他的食指压在燕樾的薄唇上,狠狠碾压,待到燕樾即将露出不快时又撤离,周而复始,直到粉唇变得绯红。
看着他水润的眼睛,凌灏一把捂住。
他怕自己失控。
真想把你藏在家里,谁也看不见!
凌灏一把将他抱起来,突然的失重让燕樾有些惶恐,但很快又被其他东西吸引了视线。
司机小王在看到凌灏抱着人时,有片刻的呆滞,但在十几年的丰富经验下,极快调整了心态。
车上,燕樾躺在凌灏的腿上有些不舒服的扯了扯衣领,可却越扯越紧,逐渐不耐烦起来,动作也浮躁了几分。
终于,凌灏出手了。
他握住燕樾的手,领着他将领带解开,纽扣松开。
细腻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因为酒精泛着微微的红。
束缚的衣领被打开,燕樾才安静下来。
“开稳点。”凌灏头也不抬,全身心都放在燕樾的身上。
他为什么这么好闻,尤其是头发,真的好香,摸着他,好舒服,像是整个人都陷入了云朵里,软软的。
凌灏的手自从接触到燕樾便从未松开,他顺着被扯出的衬衣往里探索,像是野兽在标记自己的地盘,一寸也不忍错过。
后座的温度渐渐升高,小王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一刻也不敢回头。
翌日
燕樾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发现头顶是一盏微亮的白水晶灯,一看便造价不菲,灯的四周有一圈复杂的花纹,简单又不失格调。
燕樾猛的坐起身,动作太快,导致头一晕,他一手撑着床,一手扶着脑袋。
待到意识清明后,打量着四周,房间主要为灰白两色,十分简洁却又处处透露着非凡的设计。
燕樾拍了拍脑门,刺痛让他回神,他记得他在晚会上吃点心来着,怎么突然就到这了,难道自己又死了?
就在燕樾准备叫云的时候,房门被推开。
“你醒了。”凌灏穿着一身居家服,看见燕樾,神情明显变动。
看着头发垂顺放下但英俊不改的凌灏,燕樾意识到自己还在小世界里。
“我怎么会在这?”
听到这个问题,凌灏一步步逼近,两人的距离缩短。
“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凌灏问。
燕樾老实的摇摇头,接着又愧疚的低头,错过了凌灏富有深思的表情。
他一般不喝酒,一喝酒就会耍酒疯,平时他也会注意,但没想到那酒后劲那么大!他都把那东西当饮料喝,难怪头这么痛。
不过没想到换了个身体,还有这毛病。
“以后别喝那么多。”
燕樾自知理亏,懊恼地摸头。
看着温顺的燕樾,凌灏就想到昨晚的事,若是他没来晚会,是不是他……
凌灏捏紧拳头,任凭指甲戳痛。
不会的,他来了。
他不会允许那种事情的发生。
凌灏怕自己恐怖的情绪吓到对方,整理表情,“下次不能一个人再喝那么多酒了,即使喜欢,身边也要有人。”
燕樾对醉酒后的事已经断片了,对待凌灏只能尬笑和点头。
看着乖巧的燕樾,凌灏也附上了好心情。
“吃饭吧,你的衣服阿姨拿去洗了,桌边有新的。”凌灏善意的提醒。
燕樾这时才低下头,发现自己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睡衣,冰冰滑滑。
衬衣的大部分扣子在松开了,白嫩的锁骨和部分胸膛露在空气中,在阳光的照射下像一块洁白无瑕的白玉。
燕樾立即收住衣襟,嘴角微抽,虽然两人都是男人,但心底却涌现出一丝尴尬。
他立马拒绝:“不用了,我穿我自己的衣服就行了。”
凌灏一横,燕樾立马收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