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电影谢幕的声音结束，两人的动作都没有变过，就这样无声的对峙着，谁也不愿意先认输。
凌灏理了理腰间的浴巾，从床头拿出一支烟点燃，动作却比之前熟练多了。
白色的烟雾从那张薄唇中吐出，迷幻缭绕，棱角分明的脸庞晦暗不明。
燕樾知道他们迟早会有这一天，索性破罐子破摔，闭着眼将心中的话抖出。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凌灏听到这话，发出一声嗤笑，他用手指将烟掐灭，猩红的烟瞬间熄灭，而凌灏表情不变，仿佛感觉不到痛。
“放你离开。”男人低沉又带着笑的声音传来，燕樾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凌灏一步一步向他走来，蹲在燕樾面前，抬起他的下巴，与他对视，他恶劣的吐出最后一口白烟，“放你离开，谁又来放我离开。”
燕樾被带有浓重尼古丁的烟呛了一脸，他皱着脸，忍不住咳出声来。
看着燕樾被烟呛到，凌灏露出小孩子恶作剧得逞的笑。
等到缓过神来，他拍开捏住下巴的手，“你还想怎样？”
抓也抓了，关也关了，难道想把他一直囚禁在这里吗？
“放我走吧。”燕樾湿漉漉的眼睛微眨，“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凌灏闻言，笑意微敛，“我想怎么样，你真的不知道吗？”
他附上燕樾的耳朵，含住小巧的耳垂，像是一条嘶嘶作响的毒蛇，径直缠绕着自己的猎物。
他的眼神赤裸裸，往燕樾裸露的衣领里扫视，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燕樾被他吓得脖子发凉，想挣扎却没有力气。
凌灏吞了又咽，来来回回。
燕樾心中的愤怒已然被羞耻填满。
“你不能这样残忍，既然来了，就没有逃跑的选择。”
没等燕樾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凌灏便一把将他抱起。“先去洗澡吧。”
燕樾听到这话，双腿无力的在空中挣扎了几秒，他的耳朵绯红，不知是被亲的还是羞的。
“我自己可以！”燕樾恼羞成怒。
凌灏低声一笑，“又不是第一次，那么害羞干嘛。”
“我真的可以，我自己洗。”燕樾还想争取一下主导权，却被凌灏一口拒绝。
看着越来越近是浴室门，燕樾心死的闭上眼睛，颇有一副英勇就义的错觉。
床上，燕樾抱着自己，蜷缩着身子，眼角沁出晶莹的泪滴，不知是爽的还是羞的。
他努力的将自己缩成一圈，减少存在感，脑子里天人交战，乱七八糟。
他窝在床上，努力平复气息，刚刚的激烈运动让他有些喘不过来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