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嫌弃的挫着手臂的鸡皮疙瘩说道:“居然跟男童拉拉扯扯,着实辣到我眼睛了。”
“哈哈哈哈!挺正常的。”
“怎么?难道爷爷你也?”
李承乾一脸嫌弃的打量着李渊,给李渊整的翻白眼说道:“爷爷我纯爷们,只喜欢女子,这男子着实下不去手。”
李承乾回想自己历史,好像连自也是喜欢男人,跟一个叫什么称心的。
李承乾二话不说马上给了自己俩巴掌,让不远处的李渊看的一愣一愣的,然后疑惑的问道:“浑小子你干嘛呢?干嘛自己打自己?脑疾犯了?”
“没事,想起些不开心的事。”
“依朕看来,定是想起某些吃亏的事情吧。”
“不说了,爷爷我先去了。”
“哎呀,浑小子你不等爷爷啊?”
“在厢房等也是等。”
望着李承乾离去的背影。
“这浑小子脾气真像我!不愧是老李家的种。”
李渊摇了摇头看着走出去的李承乾随后吩咐道:“更衣。”
随后宫女和太监便捧着常服给李渊更衣。
李渊刚进入厢房就看到李承乾在拨弄一张长椅,于是疑惑的问道:“浑小子你搞什么呢?”
“没搞啥自制的按摩椅,咱先下一会棋消消食,一会孙儿给爷爷按摩,然后睡个午觉。”
李渊疑惑的坐到棋盘旁,摆弄着棋子疑惑的说道:“按摩?”
“过一会你就知道了。”
爷孙俩在棋盘上杀了一个你来我回,半个时辰时间马上就过了。
“臭小子棋艺不错啊,居然能和朕杀个你来我回。”
“爷爷你整理一下棋盘,我去弄一下按摩椅。”
李渊整理着棋盘。
“也就你这臭小子敢使唤朕。”
“什么叫使唤,顺手事情而已,爷爷你来这里躺下。”
李承乾在按摩椅上铺上毯子,脸洞处铺上软榻,然后让李渊躺上去。
李渊来到按摩椅说道:“直接平躺?”
“不是,爷爷你把外衣脱了,脸朝下躺在上面。”
李渊疑惑的看着李承乾,随后按照李承乾的指示躺好。
“浑小子好了没?”
“忍着点爷爷!”
“嗯?啊!”
李渊传来一声痛呼,外面的侍卫和太监急忙推门而入,惊恐的看着李承乾,只见李承乾用手肘的位置对着李渊的后颈锥来回揉捏。
“啊~舒坦!浑小子用点力!”
李承乾转头看向侍卫和太监,然后朝他们摆了摆手。
“关门!”
李渊传来声音:“朕无碍,出去候着。”
“诺!”
“浑小子,继续!这脖子舒服多了,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那是!我又不敢教别人,哪个太监或者宫女敢骑在你身上啊?”
“那你就敢啊?”
“我不同啊,我您亲孙子,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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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李承乾站到李渊的后背,用脚根在身体的各个穴位和肌肉结点来回揉搓。
“浑小子你再重一点就好了,重个三十斤这样,朕总感觉后背不得劲。”
“现在用脚踩,揉开肌肉,一会还要用手肘给您推开。”
“手肘好啊,手肘舒服。”
门口的侍卫时不时听到厢房里的惨叫,又时不时喊着舒坦,手里的兵器握紧了又放松。
“爽不爽?爷爷。”
“用力,腰这里,对对对就这位置。”
李渊这种长期坐在案桌前批阅奏折的皇帝,腰肌劳损是肯定有的,办公室的常病。
“您这老毛病是长期批阅奏折积累的,久坐对腰不好,坐久了您可以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以前骑马打仗的时候都没事,现在反而不闹腾了,这腰还痛起来了。”
“生命在于运动嘛,爷爷可以坐起来。”
李渊双手撑起伸了个懒腰舒坦的说道。
“没想到你这浑小子有一手啊,你这一鼓弄朕好受多了,舒坦啊,接下来我们干嘛?”
“当然是好好的睡上一个午觉。”
“睡觉?”
“磨刀不误砍柴工,适当的休息能有效缓解身体的疲劳,对健康很有帮助。”
“你这小子怎么说话一套一套的,哪里像是得过脑疾的样子,比你以前聪慧多了。”
李承乾笑嘻嘻的答道。
“那您是喜欢以前的承乾还是现在的承乾?”
“现在。”
李承乾来到卧榻,直接拿起李渊的被褥盖了起来。
“哈哈!午安爷爷。”
“午安?嗯午安小子。”
爷孙俩就这样在床榻上睡着了,睡得一个时辰的样子李渊从床榻上醒来了,他看到一旁空空如也的床榻呼唤道:“小德子。”
“在!”
“中山郡王他人呢?”
“小王爷他呀,拿着柳条去洗漱去了。”
“这么讲究?”
“可不是嘛,还嫌弃宫里的青盐不好呢。”
“那他有更好的盐?”
“陛下您可不知,最近京里出现了雪花盐,也不知从哪来的,御膳房在东市买的盐商上买了些许的确很好,除了比青盐贵了几文,就没什么了。”
李渊皱了皱眉说道:“好了,朕知道了,你也给朕带些新盐和柳条过来吧。”
李渊手里捏着细腻的精盐,然后把盐涂抹在柳条上,然后用牙齿开始咬柳条,待到柳条成细须状开始清理牙缝。
接过太监递过来的清水,冲洗完之后称赞道:“不错!这盐居然不苦,以后御膳房都用这种盐。”
“是陛下。”
李渊走进房间就看到李承乾开始对自己的柜子四处翻找。
“浑小子找什么呢?”
“看有什么值钱的宝贝没有。”
“爷爷这哪有什么宝贝。”
“怎么可能,你是皇帝耶。”
李渊盘坐在床榻上说道:“谁说我是皇帝就有钱了?大唐新建,国库空虚,为了筹军费朕把该卖的都卖了,现在的我估计比你这浑小子还穷。”
“不是吧,这么惨?”
“你以为,就太子之师李纲俸禄为七百石,但他老人家却很少能领全,不过他也不计较,少领多领都无所谓。”
“这样啊。”
“大业五年还有九百万户之多,如今到了朕手里,却只剩二百多万户了。”
“这…”
李承乾心中有些惆怅,改朝换代竟然死去这么多人。
“大灾加战乱,外族掠夺,大唐接过隋之国库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如今你父亲三年不领俸禄了,你就不为你父亲考虑考虑,还这么败家。”
“得,终究是我扛下了所有,不说了不说了,下棋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