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瞥了马天霸一眼。
“要不我买下来,给你做个正妻。”
马天霸急忙摇头。
“不不不,不行,绝对不行。”
“你不是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她只是一妓勾栏,如何能入的了我的眼,若是真的娶了这娼妓,岂不是被笑话一辈子。”
“那如果她们是被逼迫的呢?”
“逼迫的也不行,老马我没那么君子,做不到圣人之心,要不少爷让我大哥娶她。”
周发一脸黑线。
“贤弟你这是作甚,哪有这样害自己大哥的?”
“弟弟我觉得你像一个君子,定然不会嫌弃这些女子。”
“大丈夫何患无妻,我堂堂文生岂能如此?她命如此非我之祸也,若她有恩于我,我定然娶她为妻,但我与她萍水相逢怎可能娶她为妻。”
李承乾一脸坏笑。
“那如果娶了她,立马能位列三公,你要娶为妻吗?”
周启文被李承乾这一问给问懵逼了,位列三公,何等荣耀。
周启文摊开手说道。
“少爷这是要考研启文吗,若是真的自然会娶,这是问心之举。”
“那陛下赐婚,但没有任何官职奖励呢?”
“这....。”
“你看,这不就是有了逆反之心了。”
“是,少爷说的是,但少爷之前不是教导我们,不能以强压人,但也不能受了欺负,有理而不争吧?”
“孺子可教也,有些文人风骨,坚持好你这份初心,大学之道在于明明德,明德是学习,明明德是实践,你要做到知而行之,已固良知,知行合一。”
周发闻言沉默了一路,直到花开富贵赌坊门口才开口。
“少爷之言,如醍醐灌顶,发受教矣。”
“行了,接下来就靠你发挥了,出发。”
“是!”
踏进赌场的院子,边上的看场护卫正打量着李承乾等人,当他们正在疑惑的这穿着华丽的公子哥,怎么会到西市这种地方来消费的时候,马天霸已经来到他们面前。
“嗯?”
看场疑惑看着眼前这位大汉,马天霸也不含糊一巴掌直接甩在他脸上。
“没有眼力劲的狗东西,没看到我们少爷来了吗?你们就这样待客?还不清理一处位置出来!”
倒在地上的护卫人都麻了,一旁的同伴都惊呆了,这么霸道?马天霸一只手把其中一人举起来说道。
“你们哑巴了?回话!”
同伴见此人如此凶悍,为了保全自己兄弟的性命于是乎上前抓住马天霸的手腕求饶道。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呀!小的不知贵客造访有失远迎,小的即刻为贵人腾出位置。”
马天霸闻言,直接把手里的人扔到地上,嫌弃说道。
“快去快回,莫要让咱家少爷久的,不然拆了你这破赌坊。”
“是!是!是!”
俩人屁滚尿流的跑向阁楼深处。
那人一边跑一边对着自己同伴。
“快去通知当家的,这次来的人很硬,我们这几人是顶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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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这就去。”
不一会,阁楼里就走出了一位中年男人,他看到李承乾就开始双手抱拳,一路赔罪走来。
“贵人饶恕!贵人饶恕,寒舍怠慢了贵人,望贵人恕罪,望贵人恕罪啊!”
李承乾理都懒的理他,自顾自往阁楼里走。
“行了,都安排好了?”
“贵人放心,给您安排咱这里最好的规格。”
马天霸和张文在前面开路,一路推开挡在道路上的人。
“让开!让开!”
像极了反派中的狗腿子。
周边人纷纷议论着。
“这小公子谁啊,排场这么大,难道是泾阳县某位大家族的公子?”
“不知道,但看他穿着的金丝袍就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惹的,那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这么厉害的吗?”
“就这位公子上的一块玉佩,都是你一辈子努力不来的。”
“走,咱们上前瞅瞅,看看这位公子如何赢钱。”
“怕不是来送钱的吧。”
李承乾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一张赌桌前,马天霸用锦帕在凳子上擦了擦,然后憨憨笑道。
“少爷,请坐。”
李承乾心里好笑,但是还是强装着样子点头。
四人把李承乾围在中间,李承乾在桌子上点了点,张文从怀里拿出两个盒子,盒子打开,里面金晃晃的小黄鱼,另一个盒子都是晶莹剔透的玻璃球,在座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不愧是大族出来的子弟,这种场面这辈子都难以见到。”
李承乾从盒子里拿出一颗玻璃球,伸手随意一弹弹向赌桌的管事。
“值多少?”
赌桌的管事急忙接住玻璃球,拿起晶莹剔透的玻璃看着,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捧在手心。
“贵~贵~贵人,小的不知如何算价,先当一百两如何?”
“嘘嘘嘘~”
身边传来了赌客嘘声,对他们来说,这东西明显不止一百两,很明显,赌坊的人把价格估低了。
马天霸一拳砸在桌面上。
“你敢糊弄咱少爷,你是不是活腻了?”
管事的急忙回话。
“不敢!不敢!三百两,非是小的糊弄贵人,而是小的职能有限,最高只能定三两百了。”
李承乾厌烦地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就这样吧,开始吧,区区十几万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