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忙一天了,你不是答应我好好休息的吗?”
“聒噪,贫道自己身体自己了解。”
小手挡住显微镜的观测镜,孙思邈不悦看着李承乾。
“看什么看?休息!不然我就把你显微镜给没收了。”
“你敢!你敢收我就敢死!”
“我擦?你倚老卖老是吧?敢自己命威胁我?”
“是的!你就说服不服,能不能拿捏你?”
“行!你牛,我服,你以后要申请最先进的显微镜,我最后一个批。”
孙思邈一巴掌拍在桌面上。
“公子乾!你威胁贫道!”
“咋了?刚刚你还威胁本少爷来着,难道只允许你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什么州官放火什么百姓点灯,贫道都不知晓你所说之言。”
李承乾一愣,这句这好像是宋朝的。
“啰嗦,反正就是只允许你威胁我,难道不允许我威胁你?双标老道!”
“不许!贫道这是为了天下百姓。”
我擦?扯天下大义的旗帜。
“我这是尊老人!关爱老人身体健康,这是孝道,国之根本!”
孙思邈眯了眯眼睛,他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完全摸清了李承乾的脾性,伸手掐住李承乾的脸颊。
“贫道感觉公子乾没有尊敬老人!”
“哎哟!疼疼疼!你放手!我乃是王爷!你太无礼了,就不怕唐朝律法吗?””
“那小王爷到官府去告贫道呀,贫道今年八十有六,按照大唐律法,无需向你施礼,不但如此还能教训你几句。”
“我擦咧?张文!”
张文探出一个大脑袋。
“少爷何事?”
“刚刚这牛鼻子说按照大唐律法,无需向我施礼,对吗?”
“孙道长八十六有朝廷赐的王杖,按礼节无需向少爷施礼,好像还能教训你几句。”
“嘿嘿!公子乾,认栽吧。”
李承乾望着孙思邈贱兮兮样子就来气,自己也伸手过去掐住孙思邈的脸颊。
“孙老道你欺负幼童!某有脑疾,欺负病人,医德堪忧!”
“屁!胡说八道!贫道给你切过脉,你有个屁脑疾!”
李承乾直接上两只手。
“你个为老不尊的家伙!”
“你这个不敬老人的浑小子!”
“你不敬师长!”
“屁!”
房间里李承乾和孙思邈在打闹,张文在门口正扣着鼻子守护着,打吧闹吧,两个我都得罪不起。
不远处,农经和田桑子带着黑衣人来到房间门口。
“少爷人在何处?”
张文拇指朝房间里指了指。
“跟孙道长打架呢。”
三人头上一阵问号。
“什么?少爷和孙老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