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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扭曲的黑洞和被二维化的空间也交织在其中，构成了一片归墟。
扭曲而破碎的规则就像是洒满了整个空间的玻璃碎片，任何普通的生命体在这种环境之中都没办法存活。
李行空打量了一番周围，便看到了小重山的身影。
她正单手叉腰，虚空而立，在她的身边，蜷缩着一团规则凝成的人形，而在不远处，还有两团人型躺在虚空之中，身上的生命之光一闪一灭的，犹如风中残烛一般。
“你这是...”
李行空只认识一个，那就是蜷缩在小重山脚下的那个老头。
不是别人，正是公理圆弧的大贤者，焚业。
“嘿，来正好，这老头说他认识你，你要真认识的话...”
小重山伸手拽住了焚业的头发，一把拽了起来。
“小友..不，前辈，是我啊，你还记得我吗？”
焚业此刻也没有了那般沉稳摸样，毕竟已经被打成这样了，再怎么维持形象也已经掉光了。
“当然记得，焚业贤者，这是....”
“老夫有眼无珠，惹了这位小尊者，还请前辈看在往日薄面的份上，帮帮老夫吧。”
“哟，还真认识啊，那看你面子上，就放过他了。”
小重山站在一旁，看着两人交流了几句。
“不是，你不也见过来着么？当时的时候...”
“不用多说，既然你愿意给他求情，那就算了。”
小重山显然没准备回忆什么往事。
掏出来了手里的光团，在焚业的名字上画了个勾，而后瞥了他一眼。
“快滚蛋！”
“好好好，谢小尊者不杀之恩！”
焚业蜷缩着身子拜了拜，而后便一瘸一拐的向着废墟之外挪了出去。
“好家伙，你这动静倒是挺大。”
看着眼前这一片废墟，这一块的规则紊乱程度，已经比界墙之中还要严重了。
界墙好歹还有条路能过，但这一块，别说通路了，就连焚业这种合道境都得乖乖靠身法往外挪。
整个废墟之中的规则都快和宇宙外相当了，可以预料到小重山与三人战斗的有多么激烈。
“哼，小菜一碟。”
放走了焚业，但其他两人可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只见小重山伸手一摄，两人被她吸了起来，落在了手里。
眼看焚业头也不回的跑路，两人只觉得有几分忌妒。
“所以喊我来究竟是什么事儿？”
总不能就是为了确认一下焚业和他的关系吧，那根本没必要。
“没什么，我要了结因果，你也要，给你个面子放他一马，也算我们之间的因果消去一笔。”
感情是这样。
“得，还得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