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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行空查看了一眼新学会的锻造法，面露喜色。
他有把握将系统提升一步了。
“什么完成了？这么快吗？”
系统被李行空唤来的时候，它还在醉心于新解锁的文献里。
系统看书从来不挑，反正大部分仙人相关的东西他也没法修行，就只是过过眼瘾，所以它是有什么看什么。
仙人手记看的津津有味，修行法门同样也乐在其中。
当然，那些玄奇故事更是佳品，值得细细品味。
“太乙炼天术搞定了，快来，让给你炼成仙器。”
“不是，这么快的吗？”
系统有点儿吃惊，那法门的知识量系统也是有目共睹的，光是接收就接纳了1一个月，李行空这么快就搞定了？不可思议。
难道这就是仙人的悟性吗？
“那当然了，我是什么人，快来。”
李行空招招手，他已经迫不及待要试试了。
“那个，能不能先用别的什么玩意试试，我有点儿害怕...”
系统虽然迫切的想要晋升，但它看着李行空现在的样子，总感觉有些不靠谱。
脑子学会就算学会了吗？问过自己的手没有。
但现人就是这样，严格来说，他已经没有脑子和手的区分了，他就是一个概念。
“害怕什么，来吧你！”
李行空大手一攥，将系统擒了过来。
“不要啊！！！”
随着系统的惨叫，它发现自己的身体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便已经溶解成了最基本的粒子。
而随着李行空手中的法门催动，那些粒子也在一颗颗的变成虚无状态，而随之而来的，便是系统感觉自己好像灵魂出窍了一般，被虚无化的身躯轻飘飘的飘了起来。
它哪儿见过这种状态，但李行空那一副笃定的样子，系统也只好逆来顺受了。
待得系统全身上下都变成了一团虚无，它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块概念态的流沙，李行空这才稍微顿了顿手。
他笑了起来。
“系统系统，我问你，我像人还是像神？”
“你丫的，整什么呢！我看你像身高几寸长着翅膀天真可爱的七彩小精灵。”
这个家伙，自己的身家性命可还在他手上呢，这会儿的问些什么奇怪的问题。
李行空脸上的笑更猖獗了几分。
“好！”
系统只感觉自己好像在被重塑身躯，那一团流沙在无形之力的塑造下，开始了有序的重组。
但它感觉自己好困，浑浑噩噩的，就好像思维和灵魂亟待休息一样。
待它再次睁眼，便发现李行空已经坐在了一边，看着它在笑了。
“手术很成功，你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
“滚啊，红蛋。”
系统揉揉身子，下意识的起身，但它发现，自己好像变了模样。
随手招来了一轮圆光，系统看到了自己如今的模样。
“神经啊！”
它就知道李行空没憋什么好心，此刻镜子里的它，显然已经变成了自己刚刚说过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