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义愤填膺的喊道,“这歌如果因为规则而被埋没,那就是全国人民的损失,今儿这后门爷不仅要走,还要走的光芒万丈,让那帮子看不起我的人对我感恩戴德。”
陈墨自动过滤了秦天吹嘘的话语,来回踱了两步。
“结果大概什么时候能确定下来。”
秦天托着下巴思索了片刻,有些不缺地说道,“最多一周吧,再久就没时间通知彩排了。”
“这样啊。”陈墨照着时间表在心中默默安排起了后续的澄清计划。
“对了,你知道王琴支教的山区在哪儿不?”
秦天听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你们公司的员工,我上哪知道去,真打听这么多你还不得以为我对她图谋不轨啊。
“是在江都堰那边儿的一个偏远山区。”
正在这时童初冉走了进来,一边关门的时候一边信口回答了陈墨的问题。
“江都堰?”陈墨皱眉思索了片刻,随后在脑海里想起了个熟悉的名字,最后惊讶的脱口道,“在川蜀那块儿?跑这么远?”
“支教嘛,都是往穷乡僻壤跑的,近的也没有啊。”
童初冉顶着个黑眼圈狠狠地剜了陈墨一眼。
“咦,大姐头你昨晚也没睡好吗?”
见秦天哪壶不开提哪壶,童初冉只觉得双手又有点蠢蠢欲动了。
大早上的还没晨练呢,要不,现在补上?
不过考虑到这是公司内,形象不好,她还是按耐住了这个想法。
但仍旧没好气地说道,“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是一样。”
一边说着,一边又狠狠地瞪了陈墨一眼。
陈墨:······冤枉啊qAq
陈墨摊摊手,关我什么事。
哦~~
看着这一幕,秦天秒懂,大姐头这是跟自己一样,听了新歌之后辗转难眠呢。
至于有没有像自己一样实在睡不着就又去找人发泄了那就不清楚了。
不过,要不说是在童初冉拳头下长大的发小呢,一见童初冉熟悉地扭动手腕的姿势,秦天就感觉一股子寒意上涌。
自保意识一下子就窜上了心头。
秦天看着大姐头阴沉的脸色,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不住在心中念叨,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找个理由跑路。
突然,他想起来陈墨的交代,赶忙说道,“那大姐头,姐夫,你们聊哈,我先投歌去了,就不打扰了啊。”
话音未落,他撒腿就跑,离开时还贴心的把办公间的门给带上。
果然,身边无女人,天高海亦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