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宴还未推开三个八的房门,迎面就遇见了出来拿酒的墨山白。
“闻哥,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回家了?”
灯光过暗的原因,墨山白并未看到他脸上的异常。
反而兴奋的告诉他。
“你没回家就好,我跟你说,楚小姐在包房呢。”
听到这话,闻时宴紧抿的嘴角,有了一丝丝动容,却不是上扬的,而是勾起了阴冷的弧度。
他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的开口。
“是吗?”
墨山白点头,'对呀,她在里面喝酒呢,”
话音刚落,墨山白没等闻时宴说话,又接着说。
“你不知道吧,楚小姐刚才遇到流氓了,”
“流氓?”
墨山白点头,“对呀,我本来还担心她会吃亏,哪想到那流氓太菜,楚小姐才给他一拳头,就把他放倒了。”
闻时宴,“.......”流氓太菜?
墨山白越说越兴奋,丝毫没在意闻时宴变了的脸色。
包房门口,闻时宴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的双眸折射出如刀刃般锋利的寒光。
直直地刺向还在滔滔不绝的墨山白。
“那流氓也真是的,明知道知道菜,还要出来耍...”
“她跟你们说,流氓太菜,”闻时宴沉着脸打断了墨山白的话。
语气冷飕飕的。
“她说,”墨山白终于察觉到了异样,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目光触及到闻时宴那处处透露着冷意的眼神时,心中猛地一凛。
“那什么闻哥,我们进去吧。”
墨山白机灵的推开房门,让闻时宴进去。
闻时宴盯着他大气不敢出的脸,良久,才与他错开身,抬脚进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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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房里灯光昏黄而暧昧,音乐声更是震耳欲聋。
闻时宴微微皱眉,单手插在兜里,下意识的打眼寻找楚黎的身影。
很快,他就在人群中找到了端着酒杯的楚黎。
闻时宴的眼眸更冷了,连带着小腹都隐隐作痛,他深深提了一口气。
定睛朝楚黎看去。
她坐在沙发正中间,微微仰着头,和身旁的人不时交谈着,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宛如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白玫瑰。
“闻哥,进去坐呀。”
跟在他后面的墨山白抬手请他进去坐。
这时,
屋内的人才发现屹立在门口的闻时宴,刚才还嘈杂的音乐声,瞬间被人关掉了。
包房变的寂静,无声。
手上捏着酒杯的楚黎,反射性的顺着众人的目光朝门口看去。
楚黎,“.....”
他还敢出现在她面前?
“闻哥,那什么,你坐。”
“是啊,闻哥,你先坐。”
“对,闻哥先坐。”
一众公子哥见闻时宴站那不动,纷纷起身给他让座。
那讨好程度比见了自家老爹都殷勤。
“楚黎,他是?”肖露碰了碰楚黎的胳膊问道。
楚黎放下酒杯,意味深长的朝男人的看去。
见他的脸色隐隐泛着苍白,大手捂着小腹处,一副虚弱不已的模样。
她高兴了,偏头告诉肖露。
“他呀,就是那个流氓。”
“啊,他就是那个欺负了你的流氓?”肖露大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