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顾千寒去你之前住的地方找你,没找到你,他失魂落魄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乍一听到顾千寒的消息,楚黎都有些恍惚了。
许久没见,他果然又跑她住处找她,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摔残没有?”楚黎问肖露。
肖露撅起嘴角,“摔断了一条腿。”
楚黎,“.......”居然只摔断了一条腿。
看来以后她要选个楼层高的地方住,最好住五十楼以上。
“你在心疼他?”耳畔猝不防响起闻时宴的声音。
吓的楚黎反射性心惊肉跳。
殊不知,她紧张的反应在闻时宴看来,就是赤裸裸的挑衅,还有一部分心虚。
他上次居然因为一条语音,就相信了这女人和那赤脚医生没关系。
他可真是够愚蠢的。
楚黎不用看闻时宴的眼神,就知道必定是阴冷的冻死个人。
她就奇怪了,他家后山上莫不是种着山楂树,还是酸掉牙的那种。
或者他的祖籍在山西,没事总爱喝两口陈醋.
“闻时宴,你听好,我只解释一次。”楚黎偏头,对上男人黑沉沉的脸。
她的语气不免重了些,
“那个人死在我面前,我只会嫌脏。”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扑在他身上哭,”闻时宴冷漠的嗓音没有一丝温度。
语气里不乏讥讽之意。
肖露坐不住了,绷着脸告诉闻时宴。
“我作证楚黎心里早就没有顾千寒了,要是有也只有恨,请你相信她。”
闻时宴不紧不慢的给自己添上一杯茶,气场清冷道。
“我只说了一句话,肖小姐这么激动做什么?”
肖露,“.....”大哥你那一句话多大的分量,你自己不知道。
楚黎面色早已无恙,她拉着肖露的手,让她老老实实坐好。
她自己的男人,她来收拾。
楚黎安抚好肖露后,端起刚倒满的酒,没多话的仰头喝完。
辛辣的滋味在她口中散开,一路灼烧着喉咙,仿佛也将她心中的烦闷暂时压了下去。
她放下酒杯,眼神清凌凌瞥向闻时宴。
“我刚才已经解释过了,我和顾千寒没关系,你要再吃闲醋,咱这饭可就吃不成了。”
女人的肌肤本就白如凝脂,喝了酒的原因,那张脸泛着红晕,白里透着红,看起来粉嫩粉嫩的。
不再是那个勾人的野猫,清纯的不谐世事。
闻时宴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在女人的脸上。
好一会儿,
餐桌上他响起他挫败的声音。
“菜凉了,吃饭吧。'
楚黎深深提了一口气,无奈到扶额。
要不是顾及着肖露在,闻时宴的醋估计还要喝一会儿。
肖露都惊呆了,还带这么大喘气的。
总裁的爱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太霸道。
餐桌总算是恢复了安静。
楚黎又猛喝了两杯酒,才平复好情绪,看来她要抽时间好好跟闻时宴谈谈,她和顾千寒的那点事了。
不然,他时不时就要闹翻天,她可受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