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把要签字的申请表递给了卫雨欣。
“劳烦卫董帮忙签几个字。”
卫雨欣听她叫自己卫董，竟觉得生疏了几分，不过这会儿她也没心思在意。
而是把专注力放在了申请表上。
她才看了两张便皱起了眉头，问楚黎。
“你没填写出差费用和机票记录，是不是忘了填。”
楚黎不是忘了填，而是不需要填。
因着卫雨欣也不是外人，她也就直言了。
“我男朋友会送我们过去，所以，不用所里出费用，也就不需要填。”
提到闻时宴，楚黎的嘴角不自觉就勾了起来。
卫雨欣明显一愣，不可思议地看向楚黎。
“不用所里出费用，你男朋友把你们三个这趟出门的差旅费全包了？”
不怪卫雨欣惊讶，她们三个出门一趟，又是去几千里外的地方，吃住，来回机票这些的，少说三四万，是有的。
这些钱对于卫雨欣不算多，可楚黎他们是公差。
完全可以由所里出这笔费用，况且换作所里的任何一位律师，都会选择多报销，谁会傻到自己出钱。
除非钱多到没地花了，或者只为讨自己的女人欢心。
楚黎这种情况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呢？
恰好卫雨欣也一直好奇，到底是何方神圣拿下了她们律所的一枝花，她也就一起问了。
“说说吧，你那男朋友什么情况，家是那的，人是做什么的，长的怎么样，挣钱能力.....”
“停，打住啊，”楚黎抬手打断了卫雨欣查户口一样的问话。
卫雨欣却不依了，“你打断我做什么，你还小，尤其是恋爱方面，没有我经验丰富，我得帮你指点指点，过了我这关才能算。”
楚黎，“.......”恐怕过不了你这关。
“你确定要帮我指点？”
“当然了，你快点说，别逼我放大招啊，”
人性就是这样，你越不让问，她就越好奇，卫雨欣已经朝楚黎瞪眼催促她快点说了。
楚黎见状只好清了清嗓子，示意卫雨欣听好。
“我男朋友叫闻时宴，人吗.....”
“什么.....你男朋友是闻时宴？”
楚黎还没来及介绍闻时宴的详细情况，就被一向处事淡然的卫雨欣惊叫着打断了。
她准备的介绍词，全然没有用上，只提了个名字，不仅卫雨欣震惊到失神，就连她的隔间里也响起了动静。
下一秒。
隔间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走出来的男人，直直地盯着她打量，像看珍贵国宝一样，眼神直勾勾地，没有亵渎，只有惊讶和震惊，探索。
楚黎感受到直白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转了视线，朝那人看去。
仅一眼。
楚黎平静地眼神就发生了变化，从好奇到探索，诧异，还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她心里咯噔一下。
男人个头不算高，一米七五左右的样子，面色白白净净地，看起来是个温润，儒雅的中年男士。
楚黎确定没有见过他，也不认识他，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在他身上看到相识已久的亲切感。
“雨欣姐，是他？”楚黎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