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
嘴对嘴喂药。
刚醒就听到这么诡异的消息,还有这一屋子的人。
杜死现场说的是此时吧?
海棠还是要稳重些,楚黎见她缓缓凑近自己。
心疼地关切问道。
“楚律师你感觉还好吗,有没有那不舒服。”
楚黎头是有些昏昏沉沉,却没有怀里这团火一样的体温来的真切,清醒。
原来闻时宴是真的赶过来了,他什么时候赶过来的,还有他怎么知道自己遇到贼人了。
按下这些疑问,楚黎先安抚了海棠。
“我头还有些昏,估计是误食了迷药的后遗症。”
海棠心惊的不行,“啊,你知道他们给你下了迷药。”
“你既然知道了他给你下了迷药,你怎么不给我们打电话,叫上我和海棠一起来对付他们。”
楚黎对上一屋子人震惊,关怀的眼神,不免心虚了几分。
她解释。
“我刚开始不知道,后来听他们说了才知道,可我已经喝了那水,只能将计就计了。”
她在厨房听到动静的时候,心里就警惕着了,平底锅那些工具之类的,她提前侦测过了。
那两人推门进来,她已有所准备。
唯一没有料到就是他们提前下了药,而那种不要命的流氓,市面上也多,可大多会直接上手。
提前下药的还真少见。
“还好你没事,不然,....”阿晓说着眼神飘向了闻时宴。
他指不定做出什么发疯的行为来。
楚黎没注意到阿晓的眼神,她动了动被闻时宴抱僵硬的身子,换了个好受点的姿势。
才看海棠和阿晓二人。
见她们的脸上的担忧之色,丝毫没有松懈下来。
她挤出浅浅的笑意,温声安慰道。
“你们不用担心,我又不傻,还能真叫那贼人给伤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海棠和阿晓二人一致认为,她们当时就应该陪着楚黎在四合院。
不应该回去。
“我们不应该回去的,”海棠愧疚道。
楚黎不这样想,她们两个要真陪着她,待在四合院,那贼人说不定就退缩了。
“你们回去的很好,我们此举也算是为附近的女孩除害了。”
听楚黎这样说,海棠也觉得有道理。
三人你来我往的交谈声,在闻时宴听来,烦躁又刺耳。
他眉心淡淡蹙起。
“你们先回去吧,有话明天再说。”他明晃晃地撵人。
海棠二人见闻时宴黑着脸,嘴巴抿成一条线。
两人同情地看看楚黎,随后屏住呼吸推门走了。
李肆和医生见状,也一前一后的退出了卧室。
几人这一走,刚才还略显拥挤的卧室,这个清冷又宽敞。
整个房间寂静到只剩呼吸声。
楚黎又往闻时宴的怀里蹭了蹭,像只一讨好主人的小猫一样,等着主人给她撸撸毛发。
乖巧可人的模样与打杀那两个流氓时,判若两人。
“海棠给李肆打电话了?”楚黎猜测闻时宴来的节口。
闻时宴听到问话,写满情绪的眉眼,逐渐深深蹙起。
反问了句楚黎摸不着头脑的话。
“那小子是谁?”他的声音淡漠,狭长的眉眼在灯光下,透露着冰冷嘲讽的意味。
楚黎没由来的皱了下眉头,她抬头看他。
“那小子?”
闻时宴嘴角抽搐了下,凌厉的眼眸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