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早吓得大小便失禁,嘴里不停地求饶:
“闻总,求求你放过我,我是受他指使啊。”
闻时宴眼神一凛,目光如刀般射向刀疤男:
“受他指使?”
刀疤男满脸惊恐,一边点头一边哆哆嗦嗦地说道:
“是……是斌哥,他……他才是主谋,是他喜欢漂亮女人,然后拉我入伙的。”
“我……我一开始不想干的,可他威胁我,说要是我不干,就……就对我家人下手。”
斌哥疼的正嗷嗷叫,听了刀疤男反水的话,瞪大了眼睛,大骂道:
“你他妈放屁!刀疤,你敢血口喷人,明明是你管不住下面那点玩意,主动来找我的。”
刀疤闻言,像是被激怒了,不管不顾地吼起来:
“斌哥,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想诬陷我,那次不是你看到女人就走不动道,非要拉我一起,强了人家,玷污人家。”
两人吵吵扰扰的声音响彻牢房。
闻时宴见了两人狗咬狗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
“看来你们都不老实啊。”闻时宴话落,再次拿起一根银针,走到斌哥面前,蹲下身子,用银针轻轻划过斌哥的脸:
“既然这样......”
斌哥感受到脸上传来的冰冷触感,他冷汗如雨下:
“闻总,别……别信他的,他在胡说。”
闻时宴对上他吓尿了的神情,眼神一寒,手中银针猛地扎入斌哥肩头。
“啊...妈呀,杀人了,救命啊。”
斌哥又是一阵惨叫。
闻时宴好似看不见,听不见,又从盒子里,缓缓抽出一根银针,在灯光下晃了晃。
那银针闪烁的寒光如同死神的目光,让斌哥和刀疤男都不寒而栗。
闻时宴晃完,将银针对准斌哥的另一个肩头穴位,稍一用力,银针再次没入,
斌哥的惨叫在审讯室里回荡,那声音凄惨得仿佛能穿透墙壁。
“妈呀我要死了,杀人了,有没有人来救命 。”
闻时宴恍若无闻,脸色依旧毫无表情,眼中只有冰冷的愤怒:
“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打她的主意。”
那是他放在心尖上宠着的人。
闻时宴想到楚黎苍白的面色,紧接着又拿出几根银针,分别扎入斌哥手腕、脚踝的穴位。
每一下都精准无比。
斌哥已经被折磨得几近崩溃,他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却突然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闻时宴皱了皱眉,转头看向刀疤男,眼中的寒意让刀疤男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被死神盯上。
“轮到你了,希望你比他多活会。”
闻时宴边说边拿着银针走向刀疤男,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刀疤男的心口上,让他的恐惧无限放大。
刀疤男拼命地磕头,额头在地上撞出了血:
“闻总,我说,我全说,别扎我,求您了。“
“是斌哥先看到了院里的女人,他垂涎她们的美貌,就计划了这一切,我……我只是个跟班,真的。后来我们找到强哥,强哥给我们提供了迷药和工具,我们……我们不是人,我们罪该万死,但求您放过我这一次吧。”
闻时宴走到刀疤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放过你?太阳出来的时候做做梦,我就放过你了。”
说完,闻时宴手中的银针还是扎了下去。
刀疤男的惨叫瞬间响起。
闻时宴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他要让这些伤害楚黎的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一个都不会放过。
局长探头进来,战战兢兢询问;
“闻总您解气没有,要不要把他们给......”
局长说着做了一个摸抹脖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