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
男人起作妖来,一点不比女人含蓄。
楚黎讨好性的去牵闻时宴的手。
“走吧,男朋友,我们一起去。”
大手被小手握住,闻时宴给楚黎一个还算你识趣的眼神。
随后两人没再说什么,一行人浩浩荡荡上车。
楚黎感受着闻时宴手上温暖而有力的触感,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路上,楚黎抬头看了一眼闻时宴的侧脸,那线条分明的轮廓在阳光下更显冷峻帅气,帅的极具攻击性。
楚黎看的正入迷,前行的车子忽然停在了村中央,呆滞不动了。
“怎么了?”楚黎问。
李肆面露难色,汇报;
“总裁,楚小姐,村里的路太窄,车子开不过去了。”
楚黎闻言,透过车窗看向外面。
周围弥漫着一种萧条的气息,房屋大多是老旧的,墙壁上有着岁月斑驳的痕迹。
闻时宴随着楚黎的目光,偏头随意地瞥了眼车窗外,淡漠地脸上看不出多少情绪,牵着楚黎的骨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捏她的手心。
“你和她一起过去,外面风大,楚黎就不下车了。”他很快吩咐李肆。
风大?
几人闻言同时往车窗外看,村里是萧条了些,安静了些,可树梢都没动一下,哪来的风呢?
不过,霸道总裁说有风,那就是梅超风来了。
“好的,总裁我和海棠一起过去。”
李肆抬手推开车门。
坐在副驾驶的海棠,与他同频率解开安全带。
“把钱带上,”楚黎隔着车排后座,把黑色牛皮包抬手递给海棠。
车身太长的原因,她朝前探了身才够得着。
“不要着急,你们好好和小米奶奶说。”
楚黎不放心的嘱咐了句。
人家奶孙相依为命了这么些年,其中的感情当真是谁也无法共情。
楚黎和闻时宴才相处一两个月,想到他即将去部队,两人要分离几年,她的心就跟被刀,被剑,活活切割了一样,更何况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奶孙呢。
人家那是亲情混合着血水,早已粘连的如那胶油。
海棠这个孤儿学校的老师,自然更能理解他们那种家庭,对于分开生活的不舍和留恋。
她慎重地点头。
“好,知道了,你放心吧,我要实在说服不了小米奶奶,我这不是有李秘书呢吗,我让他上。”
上这个字本身没有特殊的含义,可和其他的字组合在一起。
怎么听着就生出了旖旎地暧昧呢!
楚黎摇了下头,清空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寻找慰藉似的靠在了闻时宴的肩上。
他的肩膀宽厚,有力,靠在那莫名地就让人安心。
楚黎头骨蹭了蹭,寻了处舒服地位置,懒洋洋开口。
“阿宴,你说小米奶奶会放小米走吗?”
封闭的车厢很安静,静到闻时宴能清晰的听到楚黎呼吸间的透露出来的惆怅。
他懒散着抬手支起额头。
“听上去你很喜欢那个小丫头。”
昨天到今天,他千里迢迢赶来救她,她一句感谢不提,话里话外,全是那个叫小米的小丫头。
合着他不如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了。
楚黎抬头,“是挺喜欢。”
闻时宴,“......”
算了。
他温良,他大度,他不计较。
做完心理建设的闻时宴把女人往自己怀里拢了拢,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