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江燮惊问道。
姜易安与白伯伯一同瞥了眼他,淡淡扫过,两人继续对话。
姜易安摇头,斩钉截铁道:“不可,我忙着呢,白伯伯你听我的,就去寻司徒空,他很闲着。”
江燮张了张嘴,吐出一个“你...”被姜易安一记刀眼扫过,他立刻噤了声,听那姜易安继续道:“你放心,这毒未入肺里,他能解,再者,他若无法子,还有他祖父司徒大医不是?哈哈哈哈,放心放心。”姜易安冲他狡黠一下,白伯伯愣了一息,也跟着笑起来,笑声朗朗。
他指着姜易安,对江燮道:“你这侧妃,可真聪慧,哈哈哈哈。”
江燮嘴角微微一抽,眉头一跳,心叹道:这怎么就聪慧了?
他也跟着嘴角微弯,拱手道:“白伯伯过奖了,新妇性子直率,不拘小节,若有得罪之处,怀修在此替她道个不是。”
白伯伯摆摆手道:“非也,非也,今夜可是多亏遇到易安,否则,老头生死难料啊...来,借一步说话。”
江燮跟着他离姜易安数十步开外,两人低声谈论。江燮始终垂首,恭敬听着,脸色异常凝重。
姜易安嘴角微勾,她撞了撞翠衣道:“你猜他们说何事?”
翠衣拧着眉,答非所问道:“小姐,那白伯伯真只是迷路了?”
姜易安摸了摸翠衣的发髻,脸色畅亮,她柔声道:“翠衣,你可真长心了。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翠衣幽幽道:“谁会半夜三更来这林子,还坐在墓前,他坐着那块石头下的草都被踏平了,起码坐了一阵子了。”
“哈哈哈哈,你说的可真是太对了。”她朝那白伯伯望去,双眼微眯,那身影与记忆中一个模糊的身影慢慢重叠。
“呵,装什么好人。”她冷嗤一声,小声对翠衣道:“记住,我们曾是锦夫人的邻居而已。”
“恩,小姐,我懂。”翠衣朝他瞪了一眼,忽然气鼓鼓道:“小姐,我方才还给他吃了一个桃子,锦夫人会不会责怪我?不行,我得去跟锦夫人解释一二。”她说罢,又往墓地方向去,姜易安一把拉住她道:“放心,放心,我娘不会责怪你的,她可讲理了。我们走罢,再不走,真要被三娘骂了。”
“你不等王爷了?”翠衣问道。
“等什么等,他让我等,我就得等啊。不等。走,跑!”
话音将落,两人拔腿就往山下跑。
一旁白伯伯与江燮两人听到响动,看到两个身影侧着身体快速向山下跑去,不由得愣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伯伯再次笑起来,他叹道:“看来,你得罪她不浅啊。可得好生哄哄。”
江燮心里很是无奈,他拱手道:“是!”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