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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让你承受这些的吗？是我求着格林德沃离开纽蒙迦德？还是我三番两次的提醒你，早就应该杀掉格林德沃这个隐患？”
“这些都不是我做的。”伏地魔脸上的笑意加深，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我只是向你提供了些帮助，获利的是你，邓布利多...别这么虚伪。”
脸色阴沉的可怕，邓布利多又一次陷入沉默，余光瞄到吧台墙壁上的画像后，突然大笑了几声。
“没错，你说的没错，我不该这么虚伪...那么~ 汤姆，我有资格向你提出合作的请求吗？”
伏地魔收回手，身体后仰，用打量货物的眼神，上下扫视邓布利多，许久之后才缓缓点了点头，“最伟大的白巫师，当然有这个资格。”
瞪了眼满脸嘲讽的混蛋，邓布利多扭了下脖子，脸上常年的温和慈祥表情逐渐破碎，湛蓝的眸子褪去了曾经的黯淡。
整个人的气质在一瞬间改变，不再是最受欢迎的校长，而是几十年前，那个锋芒毕露，野心勃勃的少年。
“白巫师？汤姆，别说这么愚蠢的话，魔法从来没有黑白之分，只不过是看巫师怎么使用罢了，平安镇守可杀不死人。”
“盖尔什么时候来？我需要提前做好准备，这些年的颓废生活，加速了我身体的衰老，这可不行啊~ 我不喜欢输给那个家伙。”
沉默和无奈不会消失但会转移，伏地魔一言难尽的看着眼前陌生的老蜜蜂，古老的巫师家族..果然没有一个正常人吧。
哪怕邓布利多是混血，也是一样。
“别这么看我，人们受到的伤害不会痊愈，时刻提醒着人们，当初承受的痛苦有多难熬。”
“这很残酷...哪怕时间过的再久，那些伤口依旧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流着血，露出粉嫩的皮肉，我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受伤。”
“曾经对你做过的一切，在你身上留下的创伤..我..很抱歉，汤姆，要怎么才能弥补你呢..”
伏地魔看着邓布利多愧疚的表情，原本自己因为太过久远，而忘记的记忆，重新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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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在孤儿院，第一次听到自己是巫师，而不是该被烧死的怪物，他忍着心里的激动，迫切的想要抓住眼前的教授。
他不在意自己被火焰恐吓，否则他不会直接将手伸进燃烧的衣柜中。
更不会暴露自己的秘密..
当时，他只是想告诉邓布利多，他身上出现的怪异之处，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
他想成为像教授一样，实力强大的巫师。
伏地魔沉默了很久，看着曾经仰慕，崇拜的人，再一次向他忏悔，不知道怎么的，又想到了回归前的事..
他是真的无法杀死邓布利多吗？当然不...无论是魔法部的交锋，还是之后，他都能轻而易举的杀死邓布利多。
他能杀死格林德沃，可却无法杀死曾经那个，让他想要抓住袍角，却只留给他一个背影，逐渐远去的教授。
闭上眼睛压下心中翻涌的思绪，伏地魔迫切的想要回到阿布身边，他的脆弱和不甘，只有阿布能看到..
伏地魔深吸一口气，抽出魔杖站起身，“钻心剜骨！好好体会我曾经的痛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