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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婉睁开眼，三娃也醒来了。
都迷瞪瞪齐齐看向霍凌寒。
似乎在想：爸爸在干啥呢?
霍凌寒还在说梦话：“这是我的孩子，天天安安宁宁，他们是三胞胎……”
三娃听到爸爸喊他们名字，马上咧开小嘴笑了，一点都不生气被爸爸打搅睡眠了。
他们开心地从妈妈身旁滚翻到爸爸那一侧。
天天更是索性坐了起来，拿小手摸爸爸的脸，乖巧喊：“爸爸——爸爸——”
随即，小脸蛋贴了上去，吧唧亲一口。
看得陆婉婉眼热：明明是我十月怀胎生的娃，他们怎么更爱爸爸呢。
被软软的小手摸着，霍凌寒猛然醒来，下意识便将天天抱怀里，“儿砸，你怎么不睡?”
他嗓音带着一丝困意。
睁开眼，周边还是暗的，只有一盏小夜灯。
“爸爸——”
另外两小只也没睡，全都笑眯眯看他。
床最里面的媳妇也没睡。
霍凌寒很是疑惑，“你们怎么都没睡?”
“孩子把你吵醒了?”
陆婉婉笑道：“你做梦了吧？说梦话呢。”
“吵醒你们的是我?”
霍凌寒这才想起来，似乎是做梦了。
他在梦里见到母亲了。
“媳妇，我说什么梦话了？”
陆婉婉逗他，“你在梦里喊，小芳，我媳妇。”
霍凌寒听一句便已辨出真假，笑道，“胡扯，我压根不认识什么小芳。”
陆婉婉：“说不定是你小时候的娃娃亲，我猜一猜啊，肯定长得水灵灵的，扎着两根麻花辫，你肯定很喜欢她，所以梦里叫她的名字。”
“我小时候没定娃娃亲。”
霍凌寒坚决否认，长臂一伸，将三娃都搂在腋下，还能抽出一手，捏了捏陆婉婉的脸颊，“媳妇，你可不能污蔑我的清白啊。”
“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你了。”
“我有没有喜欢过别人，你再清楚不过。”
提起他所有的第一次，让陆婉婉笑得更乐了。
当时，他确实毛毛躁躁的，又小心翼翼和自己相处。
三娃眨巴着眼睛吃爸妈的八卦。
似乎在琢磨爸爸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啥啥?——爸爸。”
听不懂，请爸爸用简单的语言描述。
霍凌寒：“你们妈妈说她爱我，怕我跑了。”
真的吗？
三娃转头看妈妈，不太相信的样子。
陆婉婉噗嗤笑了，点头，“真的。”
三胞胎开心地手舞足蹈。
爸爸妈妈恩爱，真好。
霍凌寒还是追问，“媳妇，我梦里说什么了？我记得我梦到我妈了。”
既然他想起来了，陆婉婉不再玩笑，如实相告，“你在梦里喊妈妈，还介绍我和孩子给她认识。”
“这才正常，见着我妈了，我肯定先告诉她我结婚生子的好消息。”
霍凌寒心中有意难平，母亲去得太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