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对后世的这个教育方式还是很好奇的。
唐太宗李世民:【所以你们后世的教育方式是什么样子的?你们都要考什么?】
李世民的话加深了周葭对考试的怨念,道:“考试啊,华夏现在最离不开的就是考试,干什么都要考试。
至于考试的内容,就是我给你们看的那些教科书,每一门都要考的,我刚才说过秦论,是因为语文里面要考,语文里面要考古诗文,还有文言文阅读什么的。
总之呢,就是各种各样的东西我们都要考,以后他们去学校了你们就知道我们要学什么考什么了。”
说起来都是泪啊。
说到这里,周葭突然想起来,等他们去学校了,白哥的静夜思差不多也就要学习了。
周葭低头看着李世民笑道:“凤宝,到时候你会认识一个很有名,我们现在很多人都喜欢的人,你以后见到他了一定要把你那后辈李隆基打一顿知道不。”
李隆基什么垃圾玩意儿也欺负我白哥!
?
凤宝不理解。
他那个好后辈又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
李白根本没意识到周葭说的人是自己,他此时还在山水之间买醉,看着身侧划过的山水,李白的心情都好了不好。
在这里,他可以不必去想宫廷内令人厌烦的政治斗争,不去被李隆基逼着写那些莫名的赞美诗词,他可以放肆地讲述心中所想,作自己想做的诗。
这才是他李白。
朝中那个为人作诗以供取乐的李白,他自己也觉得陌生。
和李白不同,杜甫几乎是一听到周葭这话就知道说的是他家李白,毕竟上次周葭已经说过了,李白在后世很受推崇的,当下又高兴地给他太白兄写信调情去了。
恰好,周葭一想到李白就想到了他们这几个诗人之间的多角恋,脸上笑容越来越大,最后没忍住笑出了声。
所有人都疑惑地抬头看着她,怎么突然消得这么开心。
周葭摇摇手,“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事情,八卦,后面你们会喜欢的。”
谁能不爱吃瓜呢。
尤其是那几个诗人间的的爱恨情仇,精彩的很,连给对方的诗随便拉出来一句都是千古名句。
嬴政看着周葭脸上这肆意的笑,总觉得她说的其实不是好事儿,毕竟周葭每次有这笑容基本上就意味着他们有一个人要遭殃,反正就是被后世的人各种调侃。
在这一点上,他已经深受其害了。
不光是他,李白杜甫孟浩然王维乃至元稹白居易等人后背统统一凉。
李白一下子就从竹排上坐了起来,嘟囔道:“怎么觉得这天突然冷了,不行,要给孟夫子去信多添点衣去。”
全然忘了自己这里如今还是伏暑。
而其他几位基本上也都差不多,开始情意绵绵地给自己心里头那位写诗诉衷肠去了。
虽然周葭已经有了视频可以直接联系,不过他们如今还是更喜欢书信一点,于是就会出现这么一种情况:
他们天天视频相互表达相思之情,说一句我给你的东西已经在路上了,等都过去不知道多久了才能够收到来自自己好友的笔墨。
眇眇都对他们无语了,它也不是没有提醒过它可以把信直接传给对方的,但是这几个人都不,就是要让信在邮差手里头传。
只能说这些个男人的浪漫它不懂。
换成另一句话就是:从前车马慢,一生只够爱一人。
等周葭笑够了,她才干咳一声把所有注意力吸引回来,继续讲后面的。
“贾谊他看到了事情的根本问题,上述提出两点,简单点来说就是:
一、亲属不重要,同姓的不一定比异性的可靠;
二、无论强弱,就是时间先后问题而已,反正他们最后都一定是会反叛的。
那么贾谊既然提出了这个,他给的解决办法是什么呢?其实很简单,就是分割诸侯王的势力。
既然你实力强大了就要对我有反叛的心思了,那我直接削弱你的实力不让你变得强大起来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贾谊的治安策上去以后,刘恒很喜欢,但是当时的情况还不允许他这么干,没办法,他只能静待时机。
终于,在文帝十六年,即公元前164年的时候,齐文王刘则死了,并没有子嗣继承他的位置。
于是,文帝趁着这个机会把最大的齐国分成了六国,又把刘长的几个孩子都封王了,淮南也被一分为三。
到了这个时候贾谊的策略才得到了实施,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皇帝和诸侯王之间的关系矛盾就得以缓和了。
文帝对于同姓的诸侯基本上都是姑息,这样的政策直接导致了儿子景帝时期的吴楚七国之乱,这个东西,想来刘启是非常熟悉的,我们在说刘启的时候细说。”
七国之乱。
刘邦坐正了身子。
听起来还很严重的,也不知道大汉那个时候过了多久才恢复以往的生机活力。
刘启听到这里,再想到当年的战乱,心情立马不好了。
他爹就是对这些人太温和了,助长了他们的野心!
刘彻也是这么认为的,他爷爷有点太心软了,要是他,管他是不是同姓的,该灭就灭了。
灭了他们这些诸侯王还能充实下自己的国库呢。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按照当时的情况,这么做也是很难的。
秦
嬴政一边翻看着自己手上的过秦论一边注意着周葭的话,等他这段说完了嬴政手上的内容也看完了。
前面似乎是把他们大秦夸的很好很厉害,后面……
嬴政这段时日看的最多的是以现代的目光来看秦的过失和错误,之后王朝对大秦的看法如何他了解的很少。
不过按照这个来看,从他们这个时代不同时间的角度来看也很有意思。
最起码能够让他知道,后朝对秦的看法及建议。
周葭的21世纪毕竟离自己太过遥远,还是要一点一点来啊。
嬴政放下手里的过秦论,抬头就看见自家小树委屈巴巴地向自己走过来。
眼神那个幽怨呦。
嬴政生无可恋地闭眼。
他那头铁的儿子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么……那个叫什么,哦,对,茶!
都怪周葭。
“父皇……”
扶苏可怜兮兮行礼,低着头,也不看他,嬴政抬头道:“坐。”
“谢父皇。”
嬴政把手上的过秦论交给他,“贾谊过秦论,觉得如何。”
扶苏快速把过秦论的内容过了一遍,开始面有喜色,后面气呼呼地说:“父皇,此人着实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