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二叔走了,零点的钟声也即将敲响,众人都散了,到大厅里等着和二老说新年快乐。
零点钟声响起。
屋外的烟火随之在空中灿烂,一屋子的人首先和二老说新年快乐,又侧头和彼此祝贺。
小孩子们在院子里的空地上挥舞着烟花棒,欢声笑声夹杂在声声烟花中。
烟花盛宴持续半个小时才停歇。
二老去休息,三个儿子儿媳守岁,晚辈们也回房间去。
邢彦诏和骆槐属于晚辈。
也回了房间。
自从上次把林政屿和裴悠悠赶出这个房间后,整个房间的装饰都焕然一新,只是属于邢彦诏和骆槐。
关上门。
刚才的热闹似乎不绝于耳。
直到洗漱完掀开被子坐在床上,才稍稍安静下来。
邢彦诏只裹着一块白色的浴巾出来,身上还滴着水。
骆槐一愣。
不由自主想到白天刚到老宅门口,邢彦诏贴着她耳朵说的话。
脸一热。
身子慢慢往下滑去,一只手拉上被子将自己整个罩住。
邢彦诏低低笑一声,索性拿下浴巾将全身擦个干净躺过去,连被子带人一起抱进自己的怀里。
被子里,骆槐只露出半个后脑勺给他。
邢彦诏侧身低头,在她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
“新年快乐,骆槐。”
很正经的话。
骆槐顿时觉得不正经的是自己,竟然胡思乱想,缓缓睁开眼睛,转过身子去说:“新年快乐,诏……哥……”
她手忙脚乱抽出被子赶紧往他身上盖,务必盖住全部,只许露出脖子以上。
脸又红,眼神又慌。
邢彦诏简直被她逗笑,提醒她:“刚才还隔着被子,现在可什么也不隔着,我要收新年礼物了。”
被窝里。
骆槐的脚贴着邢彦诏的腿,滚烫的温度传来。
邢彦诏伸手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伸手把灯关了,一盏台灯也不留。
屋里一片漆黑,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重。
邢彦诏难以自持,也怕叫骆槐害怕,亲着她的耳垂和侧颈问:“不给?”
骆槐支支吾吾地说:“不是。”
也不是不给。
这种事叫她怎么说。
邢彦诏粗重一声呼吸,低头咬在骆槐的下唇上,细声说:“一点点来?今天一点,明天再一点,总有一天……”
骆槐心一跳:“每天?”
每天都来。
多吓人啊!
“你会喜欢的,老婆。”邢彦诏已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撬开她的唇瓣。
手掌扶着她的后脑勺,怕她逃跑一样。
长驱直入。
抱得也是越来越紧,要把人揉碎在身体里。
骆槐细碎的哼声也让他吃个干净。
情到深处,骆槐也开始慢慢回应,开始往邢彦诏的怀里钻。
不小心撞了一下。
邢彦诏嘶一声,轻轻松松将骆槐转个身,自己从后面抱着她,一只手臂就能圈住她的腰。
说蹭就是蹭。
没点别的。
骆槐也只是配合,尽管如此,到半夜停歇时,整个人又累又渴。
真是件消耗体力的事。
堪比一次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