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敢在他的地盘上耍花招,真是活腻歪了!
越皎皎换了白衬衫和包臀裙,照了照镜子,随手就把珍珠项链翻了出来,把自己的衣服塞进纸袋里,走出了洗手间。
保镖已经离开了,吴跃还在外面等她,见她出来,就带着她来到关猥琐男的包间。
“二嫂,坐!”吴跃邀请越皎皎坐下,给越皎皎倒了杯温开水,然后推过来一张卡,说:“今儿是弟弟对不住二嫂了,没想到有人敢在我的地盘搞这些幺蛾子,以水代酒给二嫂赔罪!这张黑卡二嫂拿着,我名下所有的酒店随便住,这是补给二嫂的见面礼~”
越皎皎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笑着喝了口水:“别说赔不赔罪的话,这件事是有人针对我,与你无关的,上次在似水流年擦肩而过,倒是隔了一年才说上话。我也以水代酒敬你一杯,多谢你帮我解围!”
两个人谁也没理被捆成一团,嘴里塞着布,呜呜呜呜喊着的人。
她笑了下:“幸亏吴总生意做得大,也幸亏您今天在这儿,不然我今天还不知道会怎样。”
吴跃看她端着水的手微微有些发抖,心里叹了口气,到底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越皎皎又喝了口水,瞥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歹人,说道:“麻烦吴总帮我问问,到底是谁设的局。”
吴跃:“二嫂喊我名字就成,吴跃,跳跃的跃。”
“姐!”晓萍推开门,气喘吁吁跑进来,拉着她上下看了一圈,“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儿?”
越皎皎一见她,心中的委屈立马涌上来,眼泪汪汪地问她:“你怎么这么久,刚刚有人想害我,我一个人怕死了。”
晓萍的脸瞬间白了几个度,声音有些颤抖,上下看她:“有没有得逞?是谁?”
“咳咳咳!”吴跃假咳几声,说,“我这么大个人坐这儿,能让他得逞?萍儿,你去哪儿了?”
晓萍这才看见吴跃,松了一口气,头有些晕晕的,脱力地坐在越皎皎身边,说:“我去车里给我姐拿衣服,谁知道到了地库,找不到车在哪里,给小王打电话,小王说之前有人给他打电话让他挪一下车,说他车停的位置是私家车位,他就去把车挪到了另一个车位,那个车位比较远,我找了半天才找到,所以耽误了时间。”
三个人对视了一下,果然是有预谋的,连晓萍拿衣服的时间都算计进去了,如果不是有吴跃在,越皎皎今天绝对没那么容易脱身。
吴跃起身把那猥琐男拎到一边,扒掉他最后的布,问:“谁让你私闯女洗手间的?想好说话,我不想听假话,也不想听废话!”
猥琐男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门牙都被打掉一颗,说话漏风,听着含含糊糊的:“窝是狗仔,一个绿的给窝打电话索想买窝手上的照片,约在这里,在洗手间交易,条件任窝提,窝就来了。”
保镖搜出他的电话,他指了指通话记录中的一个号码说:“揍死这个~揍死她打给窝的!”
保镖打过去:“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猥琐男慌了:“尊的死这个,窝没骗你,尊的死这个号码……”
见问不出什么,吴跃摆摆手,让人将他拖了下去。
越皎皎突然想到什么,喊了一句,“等一下!”
她走到猥琐男面前,从手机里找出了程泠泠的采访给他听,问:“是这个声音吗?”
猥琐男听了一会儿,摇摇头:“不是。”
她又找出小白花杨柳的声音给他听,“是这个吗?”
猥琐男皱着眉头,“有点儿像,但又不太像,这个声音比那个声音尖锐,那个声音像是故意压低了一样。”
越皎皎心里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