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瑜接过长弓,他抬手指着远处老槐树:“谁能一箭二鸟,便算赢!”
“孤能一箭十鸟!”白亿泽满不在乎,他在代国很小时候就射箭,不记得打过多少鸟儿。
闻言,韩瑜一惊,他拿起长弓举着,拽起绳子扯。
小箭飞出落在枝头,两只画眉鸟掉下来。
女帝拍拍手,她和皇帝浅笑。
徐胧雁和楚容也在笑。
徐胧月满脸担心,她看了一眼白亿泽:“驸马加油!”
“三公主放心!”白亿泽走近,他抓起长弓扯开,松开手指头。
小箭飞到叶片上,它划过鸟儿脑袋,落在几只鸟儿身上,它们纷纷跌落在地上。
徐胧月走近,她抬手数:“母皇,地上有十只鸟儿!”
“既然驸马胜出,朕不再说什么,驸马理应早日让三公主有孕!”女帝板着脸,她那双眸子冰冷无温。
说完,她看了一眼徐胧月。
徐胧月扑到白亿泽怀里,她撅嘴亲吻着他的脸颊,他羞的粉腮透桃红。
众人惊呆了。
女帝更是觉得,女大不中留,徐胧月心里哪里还有母皇。
她捏起金护甲转转,语气微顿:“听说嵩山曾经有仙人住过,朕想找到长生不老法子!”
“山间有个道馆,朕明日会同皇帝在这里吃斋念佛,三公主理应每夜造人!”
“是,母皇!”徐胧月走近,她浅行一礼。
随后,她靠在女帝身边,小声道:“听说二姐姐和可琴去了长乐坊,她们一夜伺候五名男子!”
女帝听后,她惊呆了。
她没想到徐胧玉会去烟花柳巷。
于是,女帝握笔写字,她一笔一划写好,抬手握起圣旨递到李公公手中:“明日拿圣旨送到长乐坊!“
“是!”李公公接过圣旨,他面无表情。
闻言,徐胧月前世那些怨气释放出来,她抬手挥舞。
白亿泽一惊,他没说话。
众人惊呆了,他们没想到徐胧玉会自甘堕落变成个青楼女子。
翌日,马车从官道上走来,一路驶向街边。
马车停下,徐胧月带着白亿泽走下来。
李公公扶车辕而下。
漆红大门边,姑娘们簇拥在这里,她们纷纷往后退。
众人走进来,徐胧月坐下,她递给李公公一个眼神:“宣读圣旨!”
“是!”李公公走近,他拿起圣旨举着。
白亿泽坐下,他拿个青花瓷盏放手中。
梁圆圆带着坊内众人跪下,她垂下头,吓得浑身颤抖。
于是,李公公清清嗓子,他语气微顿:“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徐胧玉不守妇德,目中无人。”
“徐胧玉失去清白身子,丢掉皇家声望,今革除公主封号,贬为庶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梁圆圆跪地上,她笑得合不拢嘴。
随即,李公公拿起圣旨送来。
梁圆圆接过圣旨,她这才松口气。
忽然,徐胧月带着白亿泽走近,她扬起下巴,那双眸子冰冷无温。
徐胧玉瘫倒在地上,她握个弯刀举着刺过来。
“保护三公主!”
白亿泽拽起徐胧月往后退,他满脸担忧。
“驸马,二姐姐从前便想要除掉本宫!”徐胧月扑到白亿泽怀里,她两条腿勾在他身上。
他板着脸,瞅着长乐坊这么多人,怪不好意思。
她抬手划过他胸膛,笑道:“不嘛,本宫就要驸马抱抱!”
“哎!”白亿泽深深地叹气,他撅起的嘴能挂油壶,抬手捏着徐胧月嘴巴。
侍卫们冲来,他们拿刀放在徐胧玉脖子上。
徐胧玉狠狠地瞪了一眼,浑身颤抖。
于是,白亿泽抱起徐胧月往前走,人们纷纷散到两边。
马车停在街边,他们走上来,她靠在他怀里,搂住他大腿不肯松开。
“吁”的一声响,马车往前走,地上扬起灰尘。
她每每想到女帝催生一事,感觉有压力。
他同她同床共枕这么久,她肚子还是没动静。
待马车走远,徐胧玉追过来,她那双眸子透着刺骨的危险气息。
两侍卫走近,他们拽起徐胧玉推到楼内,她握拳的手在颤抖。
随即,梁圆圆走来,她递给两护院一个眼神。
二人走过去,他们扯住徐胧玉丢屋里,抬手合上门。
那扇门关上后,梁圆圆倚在门口,她勾起薄唇打趣:“签下卖身契,你哪也别想去!”
说完,梁圆圆转身离开。
几个风尘打扮的姑娘们簇拥在红柱边,纷纷探着脑袋望着。
有个姑娘绞个绿帕子指过去,她压低声音道:“二公主贬为庶人,她还在柳儿屋里!”
她说话时,抬手指着前头屋子。
话落,姑娘们瞪大眼,好半晌才回过神。
边上一人唏嘘道:“柳儿吊死在那屋里,听说拿个木偶扎银针,就想诅咒梁圆圆!”
“她住在里头,也不怕闹鬼!”边上女子唏嘘道。
外头那些话飘到屋里,徐胧玉满脸平静,她在屋里走几步,在柜子里头翻。
就这样,徐胧玉连翻几下,她又在架子床下头找。
床底下有个木偶,上头沾满灰尘。
她趴在地上抬起手,拽起木偶握手中。
那只木偶上头贴着黄色纸,写着“梁圆圆迅速死”六个字。
她拽起那张纸扯下来,抬手咬破手指头。
血滴落在木偶上头,徐胧玉伸出食指写,她写完“徐胧月必死”,拿起针扎。
她连扎几下,勾起薄唇冷笑。
这一笑,宛若夜色中恶鬼冲出,姑娘们纷纷转身。
月光透过琉璃瓦洒在公主府内院,桂花树绽放,金色桂花点缀着绿叶,散发淡香。
徐胧月坐在秋千上,她轻轻地晃着,一颦一笑透着娇媚气息。
她抬起两条腿,那双眸子电流闪过:“驸马我们今夜造娃娃!”
“孤想生个小公主!”白亿泽抬手推着秋千,他满脸娇羞。
忽然,徐胧月肚子撕裂般疼,她跌落在地上,眯着眸子。
他走近打横抱起她,握住她手心:“三公主你醒醒!”
“疼!”徐胧月已没力气说话,她两手勾住他脖子,气息变得微弱。
转瞬,她轻轻的呻吟,低到听不清断断续续。
徐胧月又唤两声,浑身抽搐着,汗水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湿润了乌发,粘在脸颊和前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