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梁圆圆才不会管这么多。
她每每想到荷兰辞同徐胧玉走近,又怎么会绕过。
随即,梁圆圆那双眸子直勾勾地望过来,她语气微顿:“吃下春药,由不得你!”
“本宫不吃!”徐胧玉瞪大眸子,她浑身透着危险气息。
两个护院走近,他们拿起麻绳捆在徐胧玉身上,便将她绑在架子床上,两手被捆住放在床栏边。
梁圆圆抓起药丸丢到她嘴里。
那颗药待她吞下,她倒在架子床上,那只手垂下来,没了知觉。
梁圆圆同两护院往外走。
月光透过木窗照进屋里,红烛烛火摇曳,堆积着薄冰般的烛泪,晶莹剔透,泛着白光。
一个身着灰衣男子走近,他扑到徐胧玉身上。
她脸颊透着绯红,眯着眸子,什么也不知道。
他坐在她身上,拽起她身上那件红色襦裙往外扯,又扒开那件抹胸紫裙扔。
红紫襦裙落在青石板地上。
她还是没知觉。
他抬手合上绣帘,压在她身上。
半梦半醒中,徐胧玉感受下身的疼痛,她头疼欲裂,还是没力气,药效持续这么久,早已昏昏沉沉。
她的母妃在掖庭被杀。
她的父皇不管不顾,这些愤怒,她想快点手刃女帝。
思及此,徐胧玉那只手有些力气,她拽起那人扔。
男人跌落在地上,他摔的后腰很疼,扯起身上那件红裤衩,走到外头叫唤。
“快来人,红玉打我!”
“别怕!”梁圆圆走近,她握拳的手在颤抖。
徐胧玉走过来,她屁股撕裂般疼,被压后伤口裂开,早已没力气。
那日她挨二十大板,身子还未好起来,梁圆圆让她伺候男人。
她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床榻上。
梁圆圆脸色变黑又变绿,她抬起手拍。
一巴掌,二巴掌,三巴掌重重地打在徐胧玉脸上,她嘴边渗出一抹血。
她那双眸子透出狠戾,抓起枕头扔。
枕头掉在地上,梁圆圆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就凭你,也想同我斗,荷兰公子被你害惨了!”
“你的卖身契,谁也别想带走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梁圆圆转身往外走。
徐胧玉想不到会送到长乐坊,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又该怎么报仇。
想到这,她浑身颤抖着,吐出一口血。
翌日,徐胧月端坐在桌案上,她拿笔在画脸皮。
那张脸皮还未画完,白亿泽走近,他看了一眼,满脸疑惑:“三公主,你怎么在画二公主!”
“二姐姐害我,我得有个准备!”徐胧月抓起脸皮放下,她往外走。
他跟过来,拿起一本书举着。
她接过那本书,仔细地翻着。
于是,白亿泽握起麻绳推,他语气微顿:“三公主既是皇太女,理应好好念书,学习治国之道!”
“本宫遵命!”徐胧月拿起书翻开,她看了一眼可兰:“帮本宫去瞧下大姐姐!”
“是!”可兰转身往前头走。
待可兰走远,徐胧月眯着眸子,她坐在秋千上头,羞得腮边火烧般红。
她昨夜睡在白亿泽身边,感受着他身子的体温,就连那抹香气也是那样留恋。
他走近,坐在她身边,瞪大眸子望着她。
徐胧月一惊,她握书的手在颤抖,仔细地瞧着那本书。
他抬手敲敲她的脑袋,诚恳地道:“三公主,好好念书!”
“是!”徐胧月握起书翻,她垂下头。
午后的内院,幽静安详。
花架上垂下来细细的蔷薇花。
西斜的日影如赤红般覆在廊庑上,台阶前。
徐胧雁端坐在台阶上,她神色有些恍惚。
那日抛绣球回宫后,她整日睡不好,感觉楚容心里没有她。
忽然,可兰走近,她浅行一礼:“启禀二公主,三公主让奴婢来瞧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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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三妹妹!”徐胧雁脸色阴沉下来,她垂下头,那颗心撕裂般疼。
随即,徐胧雁转身,她抬腿跨过门槛。
可兰带着芸双走来,她们站在她身后。
桌案上有个小灯,一本本佛经杂乱无章地放着。
徐胧雁坐下,她抓起佛经握手中,那双眸子透着忧伤。
她的心疾会不会治不好,若是死去,楚容多孤单。
“大公主,奴家想你!”楚容走近,他身上那件粉色纱袍衬得他肌肤白皙,更显优雅迷人。
他乌发半披半束,头上挽成个圆髻,髻边别着个玉簪子,细长的粉丝带垂下来。
徐胧雁扑到楚容怀里,她没有说话,抬起头望着他。
他宛若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妖娆美丽,散发着淡香。
徐胧雁比谁都懂楚容,他虽出生花满楼,却是个风流才子,一身的才华无人可比。
她那双眸子染上阴沉,眨了眨眼睛:“本宫有心疾,只怕陪不了你多久!”
“奴家不管,奴家要守好大公主,哪怕请光京城的大夫,花光奴家所有银子,也要救下你!”
楚容一个字又一个字地说,他每个字说的很认真,连尾音也故意抬高,怕她没听见。
她垂下头,眼泪如断线珍珠般往下掉。
忽然,徐胧雁仔细地打量着楚容。
他身材修长如松,面容如春日里的蔷薇花,阳光照在他脸上,他比暖阳更温柔,比清泉更诗意,眉目间带着淡淡的忧伤。
随即,楚容抬手捋了捋她额前碎发,那双眸子清澈如水。
“生同床,死同穴,奴家一生一世陪在大公主身边!”
“楚容,本宫知道你心里没有旁人!”徐胧雁扑到楚容怀里,她浑身颤抖着,眼角带媚。
珠帘响了响,秋霖走近,他看了一眼二人:“奴家不在乎大公主有心疾,奴家要和大公主一生一世!”
“你走!”徐胧雁一惊,她拽起楚容往后退。
闻言,秋霖抬起头,他原本也没想过入公主府,那日他在外头一睹徐胧雁容貌后,那双眸子再也没有移开。
后来,秋霖回到花满楼整日思念徐胧雁,他夜里睡不好,想入公主府为奴为婢。
他今日过来,同徐胧雁表白。
于是,楚容往前走半步,他语气微顿:“大公主让你走,你还不走!”
“凭什么让我走,那日是我先抢到绣球,我才是驸马人选,你算个什么东西!”
秋霖走近,他勾起薄唇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