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抱着徐胧月尸首往前走,他扔到地上。
她躺成个大字形,眼角挂着泪。
随即,徐胧玉走近,她勾起薄唇打趣:“三妹妹你终于死了!”
说完,她递给黑衣人一个眼神。
两个黑衣人走过来,他们抱起徐胧月走到屏风后头,往她身上扑。
她走近,看着那具尸首被人羞怒,握拳的手在颤抖。
想到这,徐胧月起身,她那颗心撕裂般疼。
白亿泽看了一眼她,他拽起她过来。
她望着院里蔚蓝天空,神色有些恍惚。
他瞧见她这般,感觉她有心事。
她抬起头,变得越发担心。
或许,前世那些悲剧还会重演。
徐胧月拽起白亿泽往外走,她边走边望着他,一颗心提在嗓子眼。
他跟过来,脸上写满迷茫。
街边人来人往,百姓蜂拥往前冲。
巷子口燃起青烟,火药掉在人群中。
“嘭!”
一声脆响,烟雾袅袅升起,几个人往后退,他们掉在街边。
徐胧月一惊,她抬起头。
屋脊上,很多黑衣人往前冲,他们往宫殿那头走。
她变得越发担心。
若是,黑衣人冲到宫中,他们除掉女皇,她会不会死去。
徐胧月不敢多想,她同白亿泽往前走。
远处是城门,两个侍卫抓起宫门合上,就同侍卫们往前追。
“走,回宫!”徐胧月加快速度走。
白亿泽跟过来,他瞅着那些黑衣人,感觉女帝有危险。
入夜,宫中灯火通明,红墙绿瓦,金碧辉煌。
女帝倚在木栏杆边,她神色有些恍惚。
徐胧月走近,她浅行一礼:“儿臣参见母皇!”
“小婿参见母皇!”白亿泽抱拳叩首。
女帝阴沉着脸,她想着贱人还未抓到,一颗心提在嗓子眼。
她只是好奇,那日二人送去游街,他们怎会被救走。
是不是有人在里应外合?
想到这,女帝看了一眼徐胧月,她挑了挑眉:“三公主,驸马是不是同红玉一起谋反?”
“启禀母皇,驸马不会谋反!”徐胧月摆手,她一惊,轻抬眼皮:“儿臣今日在街上,瞧见有人闯入宫中!”
“传朕口谕,抓住驸马!”女帝看了一眼白亿泽,她脸色阴沉下来。
很快,两侍卫走近,他们拽起他往边上走。
他一惊,浑身颤抖着:“小婿没有谋反!”
两侍卫才不管那么多,他们拽起他往外走。
随即,徐胧月跪下,她抬手扯女帝水袖:“启禀母皇,驸马不会谋反!”
“朕早就听说他要同贱人里应外合,不是他是谁!”女帝怒火窜到脸上,她感觉白亿泽嫁到代国,目的不单纯。
随后,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冲来,他们握起弯刀举着。
侍卫们冲过去,他们同黑衣人扭打在一起。
女帝一惊,她往后退。
徐胧月吓得脸色发白,她酥麻声音响起:“保护母皇!”
“保护女皇陛下!”李公公张开双臂,他守在女帝身边。
很快,黑衣人走近,他们往前扑。
两侍卫握起佩剑砍。
刀光剑影中,黑衣人倒地,地上血流成河。
女帝这才松口气,她看了一眼徐胧月,柔声道:“驸马同三公主成婚这么久,肚子还是没有起色!”
“他肯定是和那个贱人有来往,才会让人救走他们!”
“母皇,驸马不是这样的人!”徐胧月跪下,她抬起头。
女帝眯着眸子,她抬手扶起徐胧月,笑道:“三公主你是不是早已忘记,你有十位夫君!”
“今夜便让韩公子侍寝,他会让你怀上孩儿!”
“母皇,儿臣只要驸马!”徐胧月一惊,她那双眸子染上阴沉。
韩瑜走近,他看了一眼徐胧月,眉眼间皆是爱意。
随即,女帝同李公公离开。
他往前走两步,脸上透着忧伤。
赵墨竹走过来,他抱拳叩首:“启禀三公主,妾想要侍寝!”
“你走开,女皇让我侍寝!”韩瑜狠狠地瞪了一眼,他浑身颤抖着。
很快,赵凯珺走近,他扭动着腰肢,捏起手指头放嘴边:“妾虽是个通房公子,妾可以伺候三公主!”
“你们走开!”徐胧月惊呆了,她没想到,他们见白亿泽不在,纷纷冲过来。
她穿过廊庑走远。
男妃男宠通房公子跟在后头。
徐胧月回屋后,她一颗心提在嗓子眼,捏着红帕子在屋里来回走。
可兰走近,她握着托盘举着,垂下头。
托盘中堆满绿头牌,徐胧月惊呆了,她握起绿头牌翻开,上头还有她夫君们名字。
于是,可兰指着绿头牌,她脸上堆满笑:“李公公同奴婢说,让三公主自个儿选!”
“本宫该怎么选!”徐胧月连连摇头,她抱着脑袋,浑身颤抖着。
白亿泽关在屋里,被女帝禁足,他哪里也不能去。
她不能这样做。
于是,她握起托盘扔。
绿头牌掉在地上,可兰一惊,她抬起头:“女皇陛下让奴婢告诉三公主,你今夜不召唤他们,便要赐死驸马!”
“本宫这就选!”徐胧月走近,她握起绿头牌举着。
绿头牌背面写着“赵凯珺”三个字,她往后退半步,神色有些恍惚。
随即,可兰往后退。
门“咯吱”一声响,赵凯珺走近,他抱拳叩首。
她坐在架子床中间,面无表情。
他往前走两步,拿起琉璃盏送来,笑道:“妾今夜侍寝,也是妾同三公主新婚夜!”
“妾想要三公主同民间夫妻一样,我们能喝上一杯交杯酒!”
“行!”徐胧月想也没想,她接过琉璃盏放手中,同他大口地喝。
他脸上透着狡黠的笑,吞下琉璃盏后,脸色渐渐红润,身子燥热起来。
她眯着眸子,那股燥热从身子里头散发出来,抬起手推开他。
他头疼欲裂,不知酒里面有什么。
忽然,徐胧月皱了皱眉,她语气微顿:“糟了,这是催情酒!”
“妾想要三公主陪在身边!”赵凯珺拽起徐胧月过来,他躺下后,那只手搂住她不松开。
她一惊,浑身颤抖着。
白亿泽还关在屋里,他若是知道,她怎么对的起他。
于是,徐胧月捏着眉心往前走,她步伐有些摇晃,脑袋一片空白。
很快,赵凯珺追过来,他拽起她丢到床榻上。
她倒下后,怔怔地望向外头,头越发疼。
他压在徐胧月身上,握住她手心:“今夜,是妾等很久才等到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