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墨竹吓得浑身颤抖,他垂下头,不敢吭声。
“有意思!”白亿泽板着脸,他那双冷眸淡淡地扫过。
徐胧月满脸担忧,她皱了皱眉。
很快,女帝走近,她织金绣凤的裙摆长长地铺展在身后,在阳光下泛着金光。
可兰垂着脸往前,她递给徐胧月一个眼神。
徐胧月那颗心提在嗓子眼,她没敢吭声。
于是,白亿泽往前走半步,他语气微顿:“启禀母皇,赵侧君昨日给三公主用暖情香!”
“大胆!”女帝怒眸一瞪,她捏起金护甲转转。
赵墨竹吓得浑身颤抖,他跪下,清脆声音响起。
“求女皇陛下饶过!”
“掌嘴二十,再在宫中禁足!”女帝怒火窜到脸上,她递给可兰一个眼神。
可兰走近,她抬手拍。
“啪啪”声不断,赵墨竹脸肿的像猪蹄,他耳朵阵阵雷鸣,嘴边渗出一抹血。
女帝看了一眼赵墨竹,她柔声道:“还不快滚!”
“是!”赵墨竹垂着脸往后头走。
灰云飘过,惊雷滚滚,雨水“啪啦啪啦”打在草地上。
可琴走近,她瞅了一眼外头,挑了挑眉。
廊庑下,两丫鬟走过来,她们捧着托盘,边走边嘀咕。
“二公主真惨,她被送上断头台,淑妃娘娘无人祭拜!”
“荷兰公子同江侍卫一起去死,就连荷兰大人和荷兰夫人被砍头!”
幽幽的声音在外头回响,可琴想起陪伴徐胧玉的日子。
可是,可琴关在长乐坊,她哪也不能去。
想到这,可琴推开门,她一惊,蜷缩在墙角。
护院们来回走,他们握起长刀,月光照过来,白墙青瓦间折射细长倒影。
可琴拽起头上兰花簪子,她抬手扔过去。
簪子落在护院头上,他倒地不起。
于是,可琴走近,她拽起护院丢到屋里,掰开他身上绿袍子。
那抹绿袍子掉在地上,可琴捏起袍子转身。
须臾,可琴走出来,她握起弯刀藏在水袖中,面无表情。
护院们排着队伍往前,可琴跟过来,她趁着没人瞧见,抓起绿袍子扔。
宫墙外忽然起了风,菱花窗半开,吹灭案上几根蜡烛。
徐胧月躺在木桶中,她眯着眸子,勾着手指头:“驸马,过来!”
“怎么,要孤陪三公主沐浴?”白亿泽走近,他抬手捏着徐胧月香肩,温柔地望着她。
她抬起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抓起水扔。
水洒在白亿泽脸上,他勾起薄唇浅笑。
忽然,可琴冲过来,她拿着弯刀刺。
“好你个可琴!”白亿泽抬腿踢过去,他握起弯刀放在可琴脖子上。
可琴撞在墙边,她闭上眸子,嘴边渗出一抹血。
徐胧月走过来,她看了一眼可琴,那双冷眸淡淡地扫过。
她没想到可琴会为徐胧玉报仇。
上一世,可琴时常勾搭白亿泽,她这般同他献媚,他并未有想法。
想到这,徐胧月脸色阴沉下来,她递给可兰一个眼神:“扔出去!”
“是!”可兰拽起可琴往后头拖。
徐胧月握起琉璃盏举着,她看了一眼白亿泽:“干杯!”
“真没想到,她还想杀主子!”白亿泽抓起银箸夹块牛肉,他大口地吃。
门口传来脚步声,韩瑜握起铜狮子拽,他冷眸一转。
“三公主,臣想侍寝,你快些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