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臣神情冷肃:“苏暖,离婚不代表我们彻底了断,你需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苏暖闭了闭眼,对牛弹琴。
说他负责任好,还是说他多情好?
他们这种关系,要么是发展成炮友,要么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离婚就是为了奔向更好的新生活,干嘛把自己搞廉价?
叮咚,门口响起了门铃声。
苏暖看了眼霍宴臣,充满疑惑。
这里是她和霍宴臣的家,为了保密,连阿姨都不雇的,谁会知道这里?
霍宴臣透过窗户看向门口方向:“Amanda。”
苏暖捏了捏眉心,无奈地吐出口气:“烦了,天天给你收拾破烂摊子。”
“这是你工作的一部分,霍太太。”
男人拉住她的手,带着她一起走到门口,打开门的刹那,他勾住她的腰,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唇。
站在门口的Amanda,一眼就看到了眼前这缠绵不休的一幕。
霍宴臣吻技太好了,把这女的吻得销魂难耐,两个人都缠一起了。
她看着那抹娇俏纤瘦的背影,羡慕嫉妒恨。
霍宴臣抬手,砰的一声,将门重重地关上,外面的女人碰了一鼻子灰,哇哇大哭。
苏暖被男人吻得快要窒息了,但他好像没有一点收敛的迹象,一路推着她到了沙发,压着她,又来了兴致。
男人在她的脖子上喷洒滚烫热气,苏暖酥麻软掉:
“上次Amanda去公司,她把我和前台晓倩欺负得不行了,你的红颜祸水,可真了不起!”
“知道了,我叫人把她丢山里,给你出气。”
男人哄着,凶猛,急切地……
苏暖发现了,在其他女人面前,霍宴臣对她还是挺偏心的。
那么多莺莺燕燕,她只是懒得去管,但凡她表达一句不满的话,霍宴臣是很愿意叫她们消失的。
但唯独对宋依人,他却有不一样的做法。
“那如果是宋依人呢?”
“什么?”
“她叫我不爽了,你会怎么办?”
霍宴臣草草结束,从她的身上起来,一脸凉薄地看着她。
“依人和你不一样,她内心敏感脆弱,像冬天刚落下的雪,不像你,满是脚印。”
苏暖低头,看着身上的凌乱,有些狼狈。
她知道,霍宴臣很介意她不是第一次。
这才哪到哪呢,要是知道她还有两个三岁宝宝,那不得眼珠子都掉地上了。
“都什么年代了,霍总还搞老封建那一套呢,你婚内出轨的时候,不也挺理直气壮的。”
男人冷眼扫过: “一派胡言,我几时出过轨?”
他有重度洁癖,除了四年前被救的那次,只有苏暖能破他的戒。
苏暖反驳:“你和我结婚,心里还住着一个,就是精神出轨。”
“可笑,你真当自己是霍太太了?”霍宴臣挑眉:“还是说,你爱上我了,对我有了占有欲?”
苏暖摆摆手,她算是发现了,只要她一开口说起宋依人,霍宴臣便会开启心理防御,言语里全是对她的奚落与刁难。
他为了保护宋依人,不想叫她背负第三者的骂名,所以把矛头指向她这个原配的。
“我们别吵了,好累,见太多闹离婚鱼死网破的,我们好聚好散,行不行?”
霍宴臣眸色微沉,睨了眼苏暖,没再说话,开门兀自先离开别墅。
苏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想到公司里这段时间在闹离婚的女同事。
一年前她还是个光彩动人的都市丽人,进入婚姻后,被出轨的丈夫和产后抑郁搞得崩溃憔悴。
她现在很能感同身受那句话:最内耗的,是三个人的感情。
就像亲密的丈夫拿着匕首,挡在另外一个女人面前,朝自己的妻子挥舞,痛恨地叫她去死。
苏暖在婚姻里始终保持清醒,但也不可避免的,也感受到了挫败。
幸好,快结束了……
她舒了口气,跟着走出别墅,上了霍宴臣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