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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眉眼弯弯：“报告霍总，我中午也有饭局。”
霍宴臣挑眉：“和谁去？”
苏暖已读乱回：“五六个吧。”
“我问你和谁吃饭，没问你有多少人。”
苏暖揉揉鼻子。
宋依人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总感觉自己站中间多余。
她像是空气！
“苏暖，你说的饭局，该不会是商贸区那条小吃街吧，吃什么？鸡公煲还是麻辣烫？”
宋依人轻轻笑了，抬手挽住霍宴臣的胳膊。
“宴臣，苏暖不就是吃个午饭么，你这么严厉做什么。”
“她可吃不惯小吃街那些东西。” 霍宴臣抽出胳膊，回避的动作不要太明显。
苏暖这些年的胃都被霍宴臣养刁了，他也不愿意叫她吃那些，不干不净的食物。
“宋总监好像很看不起吃小吃的人，怎么，吃饭还能吃出优越感了？”
“也没有啦，个人习惯啦，只能说你胃口大，不挑食吧。”
宋依人学着苏暖的语气：“我就是觉得呢，是什么身份就做什么身份的事情，别玩心眼儿，多累呀。”
吃饭就吃饭，还饭局，分明就是为了引起霍宴臣的关注。
“宋依人。”霍宴臣冷声，明显有些不悦。
宋依人立即咬了咬唇，眼睛泛着水汽：“我说错话了，对不起，暖暖。”
苏暖眼里还有笑意，只是那笑很冷：“宋总监不做演员，属实可惜了。”
霍宴臣在，她倒是能屈能伸，要是他不在，指不定怎么羞辱她。
男人视线落在苏暖身上：“餐厅在哪？”
“不远，在渤海路。”
“顺路，捎你一段。”
“谢谢霍总好意，我还是打车吧。”
正好电梯到了一楼，苏暖走了出去。
电梯门关上，去地下停车场。
“宴臣，苏暖的性格真的挺讨喜的，她和你顶嘴，你都不生气，就是生气，她撅个嘴，眨巴下眼睛，你也就消气了。”
宋依人羡慕道，言语里透出几分酸意。
男人漫不经心：“这也是她受欢迎的原因，天生好人缘体质吧。”
“可我不一样，我必须要十分努力，变优秀变懂事，迎合你们，才能让大家至少不讨厌我。”
霍宴臣两手抄进西裤口袋：“你和她，不一样，无需比较，做好自己就行。”
“那你喜欢她那样的吗？”
男人拧眉：“喜欢又怎么样？改变不了任何。”
宋依人眸底闪过一抹阴暗。
所以说，霍宴臣是喜欢苏暖的，但因为现实无法走到一起。
“是我耽误你了，这几年你被一个承诺拖着，连娶的妻子都是身不由己。”宋依人伤感道：“宴臣，谢谢你为我牺牲这么多，我会报答你的。”
男人摇头：“当年如果不是你，霍宴臣也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该报答的是我。”
电梯门开了，他迈开长腿，率先走出来。
宋依人跟在后面，看着他背影，挺拔里稍显冷峻，她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宴臣！” 她叫住他。
霍宴臣顿住脚步，回头看着她。
“怎么了？”
“我的心很慌，很乱，空荡荡的，像被人挖走了一块？”
男人收回搭在车门的手，走近她：“怎么，你也心脏病？”
宋依人：“……”
“宴臣，你对我难道只有恩情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