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杜达将车就近停在了一家私人俱乐部,这是霍宴臣他们打高尔夫的地方。
他转回身,对霍宴臣恭敬道: “霍总,这里挺偏的,没什么人,行不行?”
男人神色淡漠, “你下车。”
杜达有些不太清楚霍宴臣要做什么,照做就好了。
他下了车,站在汽车的不远处。
可越想越不对劲儿。
苏暖还没上车就预感不妙,这男人又一言不发,连让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按照经验,这算是比较高等级的愤怒值了。
她吞咽了下口水,朝男人“讨好”的笑笑:“老……唔……”
可是连话都没说完,男人如一只猛兽,袭来,堵住了她的嘴。
苏暖直接被放倒在车上,眼睛倏地睁大。
男人松口,手臂撑在她身侧,目光如深海不见底。
他的手捏着她的唇,像在看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
凶猛中,隐含着嫌恶。
这只猎物,不干净了。
“上一次你为陆瑾泽哭,我说什么了?”
苏暖咬唇,凝着对方的眼眸。
她现在,多说一个字都是错,因为霍宴臣不信任她。
男人的手沿着她精致漂亮的下颌线,摩挲,触感滑嫩,如上等丝绸。
“不说话,心虚了?”
男人的手向下。
苏暖的身子一颤:“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说再多也没用。”
霍宴臣英俊的面容透着愠怒:“是我不信任你,还是你做得太过分了?”
苏暖闭了闭眼睛,不与他对视。
从她被陆瑾泽抱着走进酒店房间那一刻起,错误就已经注定。
“别逼问我了,你想做什么,就痛快点吧。”
霍宴臣看着她连辩解都不愿意,心里升腾起怒火。
“其实你的心里,最爱的是陆瑾泽吧?”
不然,她不可能做到在三年婚姻里,丝毫不动情。
他们亲密的次数不计可数,人都说这是通往女人内心深处的捷径,可这个女人,说离就离,怎么做到全身而退的?
除了心有所属,他想不到第二种可能。
苏暖沉默不语,无力辩解什么。
男人钳住她的下巴,大掌用力收紧,苏暖都疼了,张开眼睛,眸子凝结起一层水雾。
“他碰你哪里了?”
她摇头。
“那你跟他去酒店做什么?” 霍宴臣咬牙,“是你胃口太大,还是我喂不饱你啊!”
男人说着,已经开始了他的惩罚。
“苏暖,你还要不要脸?”
男人的声音,如巨石,砸在她的心口,尖锐的刺疼,扎得她眼泪,扑簌簌落下。
霍宴臣此时已经被强烈的占有欲淹没,几乎失去了理智。
苏暖的身心,在崩溃的边缘,已然失控。
她掐着男人的后背,哭不出声音。
可越是忍着,霍宴臣就越烦躁与愤怒。
他一向冷静理智,却三番几次因为一个女人,失去控制。
男人掐住她的脖子,看着身下的女人那张漂亮精致的小脸,他双目猩红。
苏暖大口喘息着,目光空洞,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洋娃娃,失神地看着男人。
她的眼泪,无声的滑落。
若是放在以前,霍宴臣还会心软,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哄着。
可他脑海里全是陆瑾泽抱着她的的画面。
男人气还没消。
车外
杜达愣怔地站在那里,震惊不已。
这时言清开车赶了过来。
看到愣在原地的杜达,拍拍他的肩膀。
“人家是夫妻,没什么好说的,苏暖是好女孩,你别到处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