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臣和沈之曜还在抽烟室抽烟。
两个男人都是一顶一的长腿大帅哥。
霍宴臣一米九五,宽肩窄腰,皮相生得极好,尤其是那双狭长幽深的凤眸,尤其魅惑,在苏暖面前时,又会多一些少年气。
沈之曜则更加成熟老练一些,他比霍宴臣大了五岁,是他们这一圈里的大哥,出了名的腹黑狠辣。
两个人大哥不说二哥,在商场上都是杀伐果断的主。
沈之曜嘴里叼着烟,点燃,长吸了口,压住这几日心头的那股烦躁。
霍宴臣没抽烟,抱着手臂斜倚在一边,脚下,是瑰丽绚烂的海城夜景,他的霍氏集团,这个城市的地标建筑,三栋摩天大楼矗立在市中心最贵的地皮,散发着耀眼的光,照亮了海城的半个天空。
男人收回视线,落在沙发上的抽烟的男人身上,迈步过去,拿走烟,按灭。
沈之曜掀眸,幽冷的眸子如深海,透着上位者的散漫松弛:
“是不是欠揍。”
霍宴臣坐下,心情显然不错,手里把玩着打火机,叮的一声打燃又灭掉。
“我看你心情不好。”
沈之曜闭眼,用手揉着太阳穴,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嗯。
霍宴臣饶有兴致:“怎么回事?说出来叫大家开心一下。”
沈之曜睁开眼,不由自主又去摸雪茄烟盒:“烦。”
霍宴臣又把烟盒抢走了:“我还想要个二胎,大哥你配合一下。”
“你戒烟,我配合什么?”
“二手烟也不好,苏暖闻不得这些,我怕她把我踹下床,一周都不叫碰。”
沈之曜冷冷吐槽:“这么怕苏暖,当心以后你家庭地位不保。”
霍宴臣不屑一顾:“不是怕,是爱,现在找个心意相通的媳妇多不容易,更何况我这是失而复得,当然要宠着了。”
“少说这些没用的,隔夜的金不如到手的铜,先把人娶回家再说其他,至少人姑娘也能心安。”
“我也想。” 霍宴臣眸底划过一抹冷光,“再等等吧。”
沈之曜眯眼瞥了眼霍宴臣,心里清楚他在担忧什么:
“听说你把左一从温哥华叫回来了?”
“送他出国学习枪法,现在用得上了,该回来了。”
沈之曜顿了顿:“当年你和白彻火拼,在金三角失踪了那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之曜记得,霍宴臣从金三角回来后,智囊团的兄弟三死一重伤,唯一知情的左一,被遣散出国,明面上说是派出去学习。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霍宴臣知道吧。
霍宴臣凝眉 ,许多事情再回想起来,脑海里只有零星的残片。
“我自己都不记得了,从火拼现场醒来,看到的是横尸遍野,柳岸他们躺在地上,浑身都是血……”
霍宴臣的头疼欲裂,耳边嗡鸣,心口钝痛不已。
“怎么了?”
“头疼。”
“去看看医生吧,我怀疑,你这是心理创伤,当年的事情你回想起来,都有应激反应了。”
沈之曜说着,拿起手机,给霍宴臣发送了心理医生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