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臣搂着怀里猫一样的女人,见她一直不说话,心里怎么都是慌的。
“每次难过了就不想说话,哭也不发出声音,害得我后知后觉,你是个闷葫芦么?嗯?”
苏暖破涕为笑,手攥着拳头,砸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把嘴缝上,不准再说了!”
她终于有了点反应,男人紧绷的一根筋也松了下来,唇角噙着邪肆的弧度。
男人低头,漂亮的薄唇在苏暖的耳畔呼气,耳鬓厮磨:
“好,那我不说,用做的?”
……
长夜漫漫,几家欢喜,几家忧。
星空回了房间,换了一身粉色的兔子家居服,柔软纯棉的布料,将她包裹着,头顶的帽子还有两只耷拉的长耳朵。
她看着镜子前的自己,已经从小时候的豆芽菜,逐渐长成了一个性征尤其明显的……女人。
这睡衣,是沈之曜出差时在国际机场给她买回来的,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想的,大概对星空的认知,永远停留在她刚从孤儿院回来时的那个小姑娘。
星空想起,沈之曜这个角色,像母亲又像父亲,现在又很奇怪,扮演着一个叫她不愿意启齿的身份。
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例假时的慌张,坐在带血的床单上哭着醒来,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大病要死了。
阿姨进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沈之曜也闯了进来,面不改心不跳地把她抱起来,叫阿进去采购最好的护理用品,买回来,叫阿姨教她怎么用。
沈之曜对她的照顾是事无巨细的,无论什么都安排得周到,可自从她得知沈家人对她的别有用心,还有爷爷去世时将自己托孤给沈之曜,用家产威胁他以后。
星空就觉得与沈家人的亲情,并没有那么纯粹了。
即使沈之曜表面上和沈家人表现得不一样,他带着她从沈宅搬到万华庄园生活,甚至出国也带着她去了三年,但星空总觉得,他是另有所图。
现在长大成人,星空明事理了,知道沈家人都很讨厌她,她也厌倦这样的生活,想逃离的想法逐渐强烈……
咚咚咚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家里的阿姨在催促:“星空小姐啊,还没有好吗?是不是肚子还疼,要不要紧呐?”
星空回过神,朝着门口大声说道:“我还在换衣服,十分钟后下去。”
“好的,饭正好也做好了,别饿肚子。”
“知道啦。”
星空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杏色针织裙。
脱下身上的兔子家居服,换上了这件。
她的穿衣风格偏运动与休闲风,走的是青春美少女风格,沈之曜也只准许她这样穿。
他总说,既然是学生就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不要和那些女孩子们学坏了。
可实际上,星空的学习很差,沈之曜经常被学校叫家长,索性就给星空转到了国际学校,自己投资做了校董会会长,星空的学习就更加松散了。
以至于大学都没有考,沈之曜出钱上了海城一所名牌院校。
沈家人更加不满,叫苏暖考个研究生,去外地读书,独立生存。
沈星空换上了针织裙,被镜子里的小女人惊艳住了。
她长得很漂亮,身材玲珑有致,高高束起的马尾放下,头发已经快到了腰间,披散下来,甚至有那么几分诱惑的性感力。
这是沈之曜绝对不允许的打扮了,沈星空冷嗤一声,还给自己弄了一个水蜜桃色的口红。
她在无声地反抗,谁叫他把她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