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吸吸鼻子,问他:“那你屋子里的女人怎么办?”
男人漫不经心:“我不是什么都吃得下的,你未免也太小看我。”
苏暖眸光微闪: “所以,你们两个,什么都没有发生?”
霍宴臣眯了眯眸,散发出凌厉危险的光:“你究竟是什么人?”
苏暖看着男人的眼睛,语气里夹杂着警告: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如果你不碰那个女人,以后我还会给你机会,一旦你做了逾越的事情,那我和你,就再也不可能了。”
霍宴臣定定地看着苏暖,听她说完这些话,心底袭来一股无法遏制的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竟然是那么痛,他按着脑袋,觉得快要炸了。
苏暖一惊:“你怎么了?”
“头疼。” 霍宴臣捂着心口,“这里,更疼。”
苏暖扶住男人的手,脱口而出:“霍宴臣,我不准你有事,我们还有孩子,你说过,要补偿我们!”
霍宴臣的眼里满是血丝,猩红一片:“孩子,我们的孩子?不对,我有孩子,是许薇琪的……”
男人的脑袋受到了剧烈的冲击,思维产生混乱,以至于根本无法思考。
苏暖拿起霍宴臣的手腕,给他搭脉,不出几分钟,摸清楚了他现在的状况。
不远处开来一辆黑色的汽车,大灯闪烁,星空遮着眼睛,看过去,忙跑过去:
“沈之曜,你快来,霍宴臣好像犯病了!”
从车上下来的男人,脸色格外难看,周身笼罩着寒气,星空还没有靠近他,就感受到了一阵格外压迫的震慑力。
这明显是他生气的表现,她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去拉男人的风衣下摆:
“沈之曜,快去看看霍宴臣,他看起来很痛苦,该怎么办啊?”
沈之曜垂眸扫过星空,见她着急得眼角溢出一滴泪珠,抬手擦去:
“你也知道自己闯祸了。”
星空看了眼苏暖:“我是心疼暖暖姐,我想看她幸福。”
沈之曜勾了勾唇:“你先上车,我送他去看病。”
星空这次乖巧极了,一个忤逆的字也不敢说,绝对服从沈之曜的命令,自己进了车里坐好。
沈之曜走到那一对旁边,霍宴臣正被折磨得很痛苦,脑门上全是汗,脖子上青筋暴鼓。
苏暖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沈之曜开口说话,她才回过神来,看了过去:
“沈先生,我现在要见给霍宴臣看病的那位心理医生。”
沈之曜拧眉,黑眸划过一抹忧虑:“你还不死心吗?”
“我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苏暖扶着霍宴臣,坚定说:“也对我们的感情有信心。”
沈之曜深深地沉了口气:“你太执着了,我是劝阻不了你的,走吧,我们去找米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