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恭敬的禀报道,“禀太傅,老奴已经命人擒下两贼。”
“仅仅是擒下?何人看管?靠得住吗?”
老太监额上登时就冒出豆大的汗珠,这尼玛还真说不准,那些小伢子别看当面祖宗过去祖宗过来,叫得那是一个亲,可谁知心中所想。
老太傅一看就知不妙,也只好赶鸭子上架,一挥手,呼唤道,“贵妃娘娘,将功赎罪的机会就在眼前,此时不去弹压,更待何时?”
“领老夫与娘娘去会会这两个贼首,其余臣工留守大殿,见机行事。”
“老太傅,保重啊!”
群臣担忧的送别太傅。
老头大怒,骂道,“自古邪不压正,保你奶奶的重啊,老夫去去就回,一群尸位素餐的老货,半点也顶不了事儿。”
一边胡乱骂着,一边被老太监和魏贵妃簇拥着往后宫而去。
后宫反倒安安静静,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老太傅微微松了口气,被引至偏僻处的一间铁门铁窗的牢房之处,也顾不得周遭气味刺鼻,透过铁栏杆向内观之,果然有两人半死不活的躺在其中。
转头严肃的说道,“两位,照子放亮点,验明正身吧。”
魏贵妃同样强忍住不适,往里面仔细观瞧,并呼喊道,“田公公?柳公公?”
可两人并不回应 ,明显有异。
太傅低声对老太监说道,“不可声张,速联系手下可靠之人,来大殿保护三皇子,御马监,司礼监暂时不需要理会,平时如何还是如何,回吧。”
三人原路返回,期间老太监不时招来手下,安排各项事宜。
老太监的人手也不知何时才能到来,太傅等不及了,担心情况有变,为今之计只有先把生米煮成熟饭,才能优势在我。
于是对刘相说道,
“按着刚才商议的,去广场上宣布,皇子安全要紧,外面数百位年富力强的官员,可比咱们更能护住皇子,明白吗?”
然后又对老太监和魏贵妃说道,“内相,娘娘,你二人紧守皇子身侧,寸步不能稍离,明白吗?”
两人赶紧一人一边,揽住皇子的手臂,如临大敌,口中说道,“太傅放心,任何贼人都不能伤害皇子。”
“等会外面大臣都会依次进来瞻仰先帝遗容,老夫会有意把大臣汇聚在皇子身旁,一旦事有不谐,拉着皇子藏身大案之下,方才兵部和御史台以及兵马司的大员已经赶去调遣兵马了,只需抵挡贼人片刻,便大事可定。”
随后又对群臣骂道,“你们这帮老货也就这么点用处了,彼时,就是用咱们的老命生挡,也得保证这张大案不染刀兵,诸位可明白了吗?”
“老太傅,您就瞧好吧,咱们心里有数的,不若您老也藏进大案。”
“滚蛋。”
老太傅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