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晋:“你还打算戴一辈子不成?”
时蕴:“一辈子犯不着,但只要戴着,你就不会对我图谋不轨了。”
“……”
祝长晋直揉了揉眉心,说道:“随便你,我今天来是为了说另一件事的,明天沈启源找你去,你别去。”
时蕴:“嗯。”
“别问为什么,只要你答应我不去,我就……嗯?”
祝长晋原本都想好了她会拒绝,然后问自己为什么,这时候他不想解释太多,只需要使出自己的钞能力将她征服。
却没想到她这么痛快的答应了。
他愣了下,问:“这么快就答应了?”
时蕴:“陛下跟我说了,要我明天别去沈宅,去宫里找他。”
祝长晋有些吃味:“你倒是听他的。”
时蕴:“他给我发俸禄。”
“你从我这拿走的钱哪次比你的俸禄少?”
时蕴:“那不一样,那是你送给我的,陛下那边是我凭本事自己挣的。”
祝长晋无奈道:“行吧,只要你不去沈宅就行。”
时蕴想起今天和贺岐说的话,转头问他:“你要回封地了?”
祝长晋挑眉,说道:“陛下跟你说的?”
时蕴:“别什么都扯到陛下身上,你要走的事不是人尽皆知吗?就瞒着我一个人不知道。”
“那你今天说这事,是舍不得我走?”祝长晋难得见她对自己依依不舍,轻笑道:
“我也不是非走不可,你要不想我走,你就说几句软话,我就不走了,好不好?”
时蕴道:“你要走肯定是有正事在身,没必要因我一个人留下,若是到时候造成了什么损失,还要牵扯到我头上来,我可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
祝长晋道:“我走也就走一两个月,处理一些棘手的事,很快就会回来的,不用担心我。”
时蕴:“我可没说担心你。”
“是是是,你没说,你念头都写脸上了。”
祝长晋越看她脸上这张人皮面积越别扭,他怀疑时蕴就是做这张面具戴着膈应他。
往日的好兄弟,现在的死情敌,他实在没法用浓情蜜意的语气和她说话。
他一手扶着时蕴的脑袋,一手在她下颌处摸索,找到了微妙的翘起处,将其一扯,把她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揭了下来,丢到一边。
时蕴还想去捡,祝长晋却没给她这机会,扣住她脑袋直接吻了上去。
——
时蕴翘了早朝,直接去的御书房找贺岐,面上还围着一层面纱。
贺岐盯着她看了片刻,说道:“荣景做的?”
时蕴装聋作哑:“微臣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
贺岐无奈道:“这层薄纱能遮什么?你嘴肿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时蕴撇撇嘴,低声嘟囔:“又不是谁都像你一样,盯着别人的嘴仔细看。”
“……是你表现的掩耳盗铃太明显了,还有,朕不是见谁都盯着那人嘴看,别以为朕跟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