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音瞥了她一眼:“没有的事?你不弄他,他能有反应?”
时蕴大惊:“这你都看不出来?”
知音:“行医者,讲究望闻问切,他情欲二字都写脸上了,想让人看不见都难。”
时蕴:“好吧,但这不怪我,是他先挑逗我的。”
知音已经走到她跟前,伸手去探她额头,惊诧道:“他挑逗你?你脑子没坏吧?他像是会挑逗你的性子?”
时蕴拍开她的手,“怎么不能?就是他挑逗的我,他将人拉进门就让我脱衣。”
知音听的也是一惊,说道:“最近是听闻有种病让人疯癫,但按理也没传到京都,这怎么也疯了?”
时蕴:“不知道,我得去沐浴了,陛下简直欺人太甚,一点不留情,弄得我腰痛死了。”
知音面无表情:“闭嘴,我不想知道你们这些事的细节。”
时蕴笑道:“我不说了不说了,知音,咱们好久没一起沐浴了,跟我一起去吧。”
知音:“我不去,我还有事,来这只是来给你送药的。”
时蕴:“什么药?”
知音:“上次你做出来的媚药,你说要用,我就改良了一下,给你送来。”
时蕴顿时来了兴致,说道:“这个好这个好,快给我。”
知音拿了给她,叮嘱道:“千万不能多用,下得多了容易精尽人亡。”
时蕴将其放好,笑道:“知道了,这事你也受累了,就先别去管其他的了,和我一起去沐浴吧。”
知音:“不去。”
时蕴却没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将人扛起来,朝着后山的汤池走去。
蔺奕湘在时府外冷静了片刻,压下心中涟漪,想到时蕴对感情之事并不熟稔,还是该和她说明白,在感情里不能三心二意。
他重新折返回去,提出要见时蕴。
管事的有些赧然,说道:“时大人她……和知音管家去泡温池了。”
“……”
蔺奕湘甚至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时府,只觉得时蕴疯了。
他倒是想前去将时蕴抓出来问个明白,可知音到底是个姑娘家,自己贸然过去不好。
便只得作罢。
时蕴怀疑知音是存心报复,给她推拿时用了十成的力,整个府上都回荡着她的哀嚎声。
她如死鱼般瘫在床上,昏昏欲睡。
却倏然察觉原本照影在身上的月光晃动,猛然睁开了眸子,手中已然抓着一把短刃。
她眼眸森寒盯着站在床边的那道身影,冷声质问:“什么人?”
那人身形微晃,上前两步,完全遮住了月光,时蕴反倒看清了那人模样。
她顿了下:“……浮光?”
她鼻息微动,又问:“你饮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