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蕴:“那……您要是想留在这,就坐这休息会吧,我先去……沐浴。”
贺岐眼眸沉沉望着她片刻,说道:“你清洗的干净吗?要朕帮你吗?”
时蕴受宠若惊,连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贺岐却像是没听见她说的话,缓缓站了起来,拂了拂衣衫,说道:“朕跟你一起。”
时蕴冷汗涔涔,“这大可不必吧。”
贺岐哂笑:“为何不能?若是是蔺相说和吧你一起沐浴,你还会拒绝吗?”
时蕴噎了下,不免嘀咕:“陛下是喜欢蔺相吗?三句有两句不离蔺相。”
“……”
贺岐没再多说,随时蕴一同来了汤池,在一旁看着时蕴宽衣。
时蕴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脱衣的动作甚是缓慢,盘算着要怎么才能说服他离开。
作夜实在太过激烈,蔺奕湘这只雏鸟又没轻没重,肯定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到时候贺岐看了又不高兴,遭罪的还是她自己。
“怎么?被睡傻了?衣裳都不会脱了?”贺岐语气幽幽。
时蕴真是受不了了,说道:“陛下待会看了定要不高兴,又何必看?您到底想做什么?何不直接明示,别叫我猜了,我猜不到。”
“你也知道朕会不高兴,还要和他厮混在一起。还想因为他,和朕断绝关系。”
时蕴直呼冤枉:“陛下,天地良心,我可没说这话。”
贺岐:“刚才是谁说不用维持这种关系的?”
时蕴语气有些弱:“我那不是怕你觉得膈应,和蔺相的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也没法骗你,自然只能这么说了。您要是不觉得膈应,自然也可以继续下去。”
贺岐沉默了许久,忽得轻叹了一声,说道:“你还真是……贪心啊,有朕一个还不够,还要和他厮混在一起。若是祝荣景回来,你是不是也要将他收入囊中?”
时蕴竖起了耳朵:“师兄要回来了吗?”
“……”
“噗通!”
时蕴直接被撂进了汤池中,她从水中探出头来,抹了把脸上的水渍,看向贺岐:“陛下,你——”
她话没说完,就看见贺岐站在岸边宽衣,很快就赤裸了上身,只穿着亵裤,一步步的走下了汤池,朝着她走来。
她觉得鼻息一热,伸手摸了下,才发现自己流鼻血了,连忙擦拭了两下,却越擦越乱。
时蕴讪笑道:“这、这天怪干燥的哈……”
下一瞬她便被贺岐拉入怀中,脸紧贴着坚实的胸膛,能听见贺岐沉稳的心跳声。
她下意识的伸手在他胸口摸了两把,趁机揩油。
但随着贺岐的如玉竹的动作。
她大惊,连忙想挣扎离开,声音都磕巴了:“陛、陛下!我自己来就好。”
她可不敢让自己上司帮忙。
但贺岐锢得很紧,让她动弹不得,任由她像一只不安分发鱼一样胡乱扭动,也挣扎不开分毫。
扑腾的水将贺岐衣衫打湿,他啧了一声,将她按在了汤池边缘,让她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