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晋哄道:“阿蕴乖,再忍一忍,等咱们回去了再继续好不好?”
但显然无济于事。
祝长晋没有办法,但没不能直接在道上做,不然明日自己白日宣淫的事就会传得到处都是。
这都只是小事,他更怕到时候会被人扒出来与他一同的人是时蕴,会扰乱了时蕴的计划。
眼下时蕴在外的名声本就不佳,可经不起这般传谣了。
但又实在没法给她穿上衣衫,祝长晋也只得放弃,拿了自己的大氅,将时蕴裹住,将其抱下马车。
时蕴整个人都如同一只树懒挂在他身上,大氅将她脑袋遮住,可盘在祝长晋腰间的两条纤细的腿却不得不裸露在外,不知是因为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还是因为结合处的动作牵扯刺激,脚趾蜷缩起来,脚背青筋凸起,如翡翠一般。
也好在外人还算识趣,并不敢多看,扫了眼就匆匆收回了视线。
这段不长的路,祝长晋却走得异常艰难。
所以在抵达卧房时,他便直接将门关上,把时蕴抵在门上,再也控制不住的宣泄。
门框咿咿呀呀的作响,被撞击的像是要塌了一样。
——
时蕴四肢乏力的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汤池内,睁眼就看见祝长晋裸露的后背。
坚实的后背上浮现出几道深深的红色抓痕。
祝长晋正在沐浴。
时蕴望着放空了好半晌,思绪才渐渐的回笼,她和祝长晋也干了那事!
她瞬间清醒了过来,掬了把水泼在自己脸上,颇有些生无可恋。
祝长晋听到水声回头,见她醒了,询问:“有哪不舒服没?”
“……没。”
嗓子哑的想要冒烟。
时蕴没说真话,事实上,她现在浑身都不舒服。
祝长晋不说信与不信,在水中朝着她走了两步,时蕴怕他还想继续,连忙出声制止:“别,有话直接说,别过来。”
祝长晋停下脚步,看了她片刻,说道:“看来药效过了。”
他轻哼了声,说道:“那正好,我有话要问你。你和陛下为什么会做这种事?他逼你了?”
时蕴有些心虚,又进一步的生无可恋,她将自己身子往水里埋了几分,只露出脑袋在外面。
“你情我愿,就做了。”
“你情我愿?”祝长晋眯了眯眼,忽而哂笑:“那浮光呢?也你情我愿?还是你们三一起你情我愿做的?”
时蕴底气不足,解释道:“蔺相那是意外,我没想毁他清白的,但他喝醉了来找我,还误将我准备的媚药给吃了,这才……他醒来后压根不记得这回事。”
祝长晋闻言几乎气得晕厥过去。
猛掐了把人中,才使得自己缓过气来,说道:“阿蕴,你不该这样,感情之事得专一。”
时蕴:“为何?书院中的师兄师弟不是也妻妾成群吗?”
祝长晋被哽了一下,说道:“那不一样,他们是男子,你是女子,女子若是被人知晓不洁,是要被浸猪笼的。”
时蕴:“凭什么不能?反正我睡都睡了,陛下不会说出去,蔺相也不记得,难道师兄你要告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