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蕴路上还在奇怪:“你说真的假的?准备好了,干嘛不放在前堂,还要放我卧室里去。”
祝长晋揽着她腰,说道:“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时蕴跟着他进门,目光朝着桌上望去,却见桌上空荡荡的,根本没见有热乎的饭菜。
“啊,师兄,你这人怎么不讲信用?说好的饭菜呢?”
祝长晋:“饭菜已经叫人去准备了,趁这会的空闲,不如先吃点别的。”
时蕴而今已经是老油条了,顿时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连忙说道:“不要,我现在都快饿死了,要先吃饭。”
她想跑,但被祝长晋一把拦住了去路,直接将她给抗了起来,任由她胡乱踢踹,朝着床榻走去。
但她也不知是真饿急了,还是怎么着,竟在这事上也无精打采,祝长晋怕她饿昏过去,便拿了桌上的一张白面饼先给她垫肚子。
时蕴坐在他身上,二人面对面,她一边吃着饼,还不时被他颠簸两下,止不住叫他慢些。
祝长晋也不想如此,可他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开荤一时半会哪里耐得住,只恨不得时时刻刻和她在一起。
但实际上,他能见到时蕴的时间少之又少。
她不光要忙于正事,想见时蕴,还总是受到各种阻碍。
至于是谁使绊子,自然不必多说。
祝长晋都快想死时蕴了。
没一会,便有人来敲门,说是饭菜送到了。
时蕴闻言,顿感手里的饼不香了,同时疑惑道:“怎么这么快就做好了?”
祝长晋声音带着几分沉闷:“早就叫人做好了,只是等得久,放凉了,我让人拿去热了一下。”
时蕴应了声,便打算叫外面的人送进来。
岂料祝长晋捂住了她的嘴,低声在她耳边道了声嘘,随后动作更为迅猛起来。
时蕴真觉他要顶到自己胃里。
祝长晋扬声道:“送进来,摆桌上就行,放完就出去。”
他还顺道将床帏拉下,轻纱遮盖,他将时蕴压在了身下,依旧不忘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待到门重新阖上,才松开了捂着她的手。
时蕴面颊红润,眼尾像是抹了层胭脂,眼眸迷离泛着水光,无神又迤逦。
祝长晋看得喜欢得紧,轻拍了拍她脸颊唤她回神,说道:“该吃饭了。”
时蕴头一次觉得祝长晋这人真是色魔转世,谁家好人吃饭还非得坐在一起?
她抗议。
祝长晋却按着她腰窝不让她起来,说道:“你不是饿吗?上面的嘴要吃,下面的也要吃,这样才公平。”
哈啊?公平个大头鬼!
托他的福,时蕴被顶得难受,最后并未吃下多少就觉得饱了,比往日的饭量要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