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动作还颇为生疏，贺岐都怀疑她是不是早已和祝长晋暗度陈仓。
蔺奕湘沉默了。
时蕴更觉尴尬，讪笑道：“人嘛，有点yu望再正常不过的吧……”
蔺奕湘大抵是明白了，若非时蕴刻意纵容，那两人也断然不会次次得逞。
他按着她的手松了几分，不禁问道：“若是我不答应，你是不是要去找他们？”
时蕴：“呃……当然不会啦……”
蔺奕湘却怎么听都觉得她在心虚，不想再听下去，他扶着时蕴的后脑，与之唇齿交融。
若说跟其他两人一起是痛快，和蔺奕湘在一起就更容易叫时蕴心里满足。
因为蔺奕湘会迁就她任由摆布，做一些她不敢让另外二人做的事。
比如，将蔺奕湘的双手捆起来，看他因为动情而殷红的眼眸，竟也觉得格外心动。
时蕴确定自己可能有点特别的属性在身上。
——
也不知是不是得了滋润，时蕴的气色愈发好了，沈启源见了，总会意味深长的看她许久。
用沈启源的话说，时蕴如今就像……吸饱了精气的妖精。
时蕴笑道：“那你就像被吸干了精气的人。”
这话不是随口说说，沈启源肉眼可见的憔悴了不少，眼底的乌青都遮盖不住。
他本就吸大烟，和纵欲交错在一起，便显萎靡，时常耷拉着眉眼，眼窝也有些凹陷。
沈启源应当也是有所察觉的，但沉浸在药物中甘之如饴，听到时蕴这话，也只是用烟杆轻敲了下她脑袋。
“就你会耍嘴皮，那个药可还有？再给我些。”
时蕴不禁看了眼他憔悴的模样，说道：“你要再用下去，怕是要精尽人亡。”
沈启源轻笑，用烟杆挑起时蕴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你这是在关心我？”
“当然。”
他要是这么快就死了，时蕴上哪得知八王爷的消息去？
沈启源道：“我要是死了，也是你害的。”
时蕴身体紧绷，心中暗道不妙，难不成沈启源发现了什么？
她讪笑道：“沈兄这可太冤枉我了，除了第一次的药是我给你的，后面可都是你问我要的。”
沈启源噗呲轻笑：“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时蕴愣住：“什么？”
他忽而抬手，朝着时蕴伸过来，时蕴心下一惊，想要躲开，又怕太明显，惹他生疑，不敢躲避。
她闭上眼，但等来的，只是脑门被弹了一下。
不痛不痒。
她听见沈启源道：“你给的那药，在与人行房时，会产生幻觉，浮现出自己喜欢的人的模样。即便知晓只是幻觉，也足以叫人食髓知味，沉醉其中。”
时蕴半晌没说话，呆愣了片刻，才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沈启源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哂笑道了声：“傻阿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