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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男人没说话，她又后知后觉可能是问为什么在客厅，补充了句。
“在房间太舒服了，总是犯困，干脆下来，顺便等你回来。”
顾明哲动作顿了一下，抬眸看她:“等我？”
“对！”栀妤点点头，又拍拍身边的沙发，很殷勤的邀请他坐过去，仿佛昨晚逃跑和今天放狠话的那个不是她。
顾明哲:“……”
他没说话，只安静盯着人看了两秒，走过去。
见他过来，栀妤满意一笑，爬起来给他倒了杯水推到他面前，好奇询问。
“像你们这种接受精英式教育的，都很优秀吗？”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然而她对裴清妍是一点都不了解，想着两人都是豪门出来的，起码比她更懂，于是顺道来打探消息了。
顾明哲很给面子地端起水杯喝了口，闻言垂眸看她，提醒道:“坐沙发。”
栀妤噢了声，以为他这样说不方便，起身蹭上沙发，顺便把电脑搬过来，一副你说我赶紧记的模样。
顾明哲指尖动了动，最终还是默许了她这副状态，只沉声道。
“你对优秀的定义是什么？”
“唔。”栀妤想了想，上下打量他:“大概就是你这样？能力优秀，履历也很漂亮，什么都很精通的感觉。”
顾明哲很明显被她这句话取悦到了，微不可见地弯了下唇，又点头示意她继续。
栀妤想不出来了，虚心求教:“……这还不够吗？”
老实说顾明哲真的是她认识的最优秀的人，而能做到他这个地步也没几个吧？
“如果你定义的优秀只是这些，那豪门人人都很优秀。”
栀妤赞同地点点头，她这个专业其实也不缺富二代，确实每个人都很优秀，甚至于毕业那会，她所知的富二代都是准备去国外镀金，随随便便申请的都是全球前五十那种学校。
顾云承其实算特例，老老实实在国内读的大学，也对此没多大兴趣，是以栀妤一开始交往时并没有想过他会深藏不露。
顾明哲侧眸看她:“十岁的孩子能全英语和客户交流，算优秀吗？”
“这不算吗？”栀妤表情茫然。
“这只是家庭环境渲染的一部分，就像会说并不代表认识。”说着顾明哲停顿了一下，委婉道:“她们所接受到的教育和资源本身就具有优势。”
这个她懂，栀妤理解地点头，有钱人其实会更加注重教育。
“不聪明可以培养，启蒙早，又有资源，甚至有无数个选择，国内压力大可以去国外，名校申请有教授推荐信，如果这还包装不出来，你可以理解为智商有问题。”
栀妤张了张嘴，很想说您这样说豪门子弟不太好吧，毕竟您也是？
见他停下，她还以为是他渴了，又赶紧给他再倒了一口。
顾明哲沉默片刻，还是接过来，“换作国内任何一个普高的孩子都不会比这差。”
栀妤见他说完看向自己，忽然明悟过来，他的意思是她并不比裴清妍差。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嘴角的笑意，只高兴点头。
“我知道了。”
顾明哲趁机放下水杯，又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准备上楼，提醒她:“早点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