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依脸色眼可见的慌张了起来,挣扎着向花菲影求饶道,“公子都是误会,是小女子错了,你快帮小女子跟知府大人解释解释啊!”
花菲影耸了耸肩,“本殿下觉得你俩还是在牢里待着醒醒脑子比较好。”
以免老是出来发疯。
不过后面一句话,花菲影没有说出口。
见向花菲影服软不行,程依依把目光投向田知府,“知府大人,小女父亲是亳州首富程富启呀!求求您看见在家父的面子上放过小女吧!”
她爹这么注重家族脸面的人,要是她爹知道她得罪知府大人会打断她的腿的话。
那么她爹要是知道她还被知府大人关进牢里,她爹不仅会将她打个半死,还会把她逐出程家。
想到这个可怕的后果,程依依有一些后悔听陆风的话,来找花菲影的麻烦了。
陆风见自己的女人居然向别人求饶,不悦的看向程依依,“依依,你怎么可以向这狗官求饶,你可是我陆风的女人,要是被我江湖上的兄弟知道我陆风的女人向朝廷的狗官求饶,岂不是要笑话死我。”
他们江湖上的人,最看不起的便是这些为皇帝效命的人。
这些所谓的好官,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只有他们这些江湖英雄,才是真正不求回报,为民惩奸除恶的正义者。
白礼才不管这两人咋想,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对他家殿下的担心,三两步走到花菲影面前问道,“殿下,您没事吧!”
花菲影摇摇头,“没事,马儿安排好了?”
唉╯﹏╰
她的这些下属啥都好,就是总觉得她柔弱不能自理。
她这么强,别人有事她都不可能有事的好嘛!
见自家殿下安然无恙,白礼悬着的心才落回肚子,点点头回道,“都安排好了殿下。”
田知府同样没有理程依依、陆风两人,而是转头看向花菲影,“四殿下,您这次到亳州,是来看棉服的吗?”
对于捐献用八万两银子给北境将士捐献二十五万件棉服,田知府是打心底佩服花菲影的。
南夏有花菲影这样为边境着想的皇子,是南夏之幸啊!
花菲影浅浅笑道,“棉服的事交给田知府,本殿下自然是放心的。”
田知府见花菲影这么信任自己,心中不由一阵感动,拍着胸保证道,“殿下放心,下官一定亲自盯着他们将棉服做好送到北境给将士们。”
“对了殿下,您之前帮亳州百姓除掉贪官,百姓都心底感激你,下官也想替亳州百姓感谢殿下,若您没事,今晚下官设宴想邀请您来。”
花菲影摆摆手,拒绝道,“本殿下是南夏的皇子,做这些都是应该的,宴会就不去了,本殿下这次匆匆回来,是盛都有急事需要处理。”
想到她大皇姐信中说的,花菲影眼底闪过一抹担忧。
也不知道她那黑芝麻陷的二哥,是不是对她美人母妃动手了。
见状,田知府也不好继续挽留。
“既然殿下有急事,那下官便不久留您了,这两个对殿下不利的人,下官定加严查。”
花菲影余光瞥见满眼恨意盯着她的陆风,心底突然涌上一丝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