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快别睡了,过来帮忙啊!”
花菲影没注意到一边的茶杯碎片,一脚踩到碎片,痛的她差点把扶起来的江洲白给有扔回地上去。
“不是,你俩真干架了,大早上你俩闲的啊!”
虞子安看见花菲影脚底渗出的红色血迹,慌张的先把同样受伤捂着腰的江洲白公主抱到一边的床上。
又急忙回到原地将花菲影扶到她自己床上去。
花菲影看着那么大一块碎片扎自己脚上,生理盐水的差点都疼出来了。
“好家伙,今天绝对是本王的不幸日,嘶~痛死了。”
花菲影悲伤的轻轻脱下儒袜,紧紧咬住牙,拔掉碎片。
虞子安看了看捂着腰的江洲白,又看了看疼的龇牙咧嘴的花菲影,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一样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
看见花菲影脱掉儒袜,拔掉碎片,瞬间他的脚也跟着痛了起来了。
见花菲影脚不停的冒出红蛇色鲜血,情急之下扯下自己儒衣的袖子,揉吧成一个团按在花菲影的冒血的伤口处
看着很快他撕下来的雪白袖子,一会就湿透了,虞子安忍不住说道两人,“你说你俩也是的,就算你俩要晨练或者要干架也不能在屋子里啊!你看一下子俩都受伤了吧!”
伤员之一的江洲白见花菲影伤的这么重,捂着腰站起身,“嘶~王爷,我这止血药,我给你拿拿。”
结果因为花菲影那一脚太过于用力,刚站起身的江洲白一下子又颠坐回床上。
牵扯到后腰的伤,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冷气。
听见江洲白动静的虞子安扭头,看见江洲白痛苦的模样,瞬间心里更加急躁了,眉心紧皱,“江兄,王爷您先自己按着一会!我去看看江兄。”
忙的俩个头大的虞子安,拉过花菲影的手按住伤口,然后又跑到江洲白身边,担忧的问道,“没事吧江兄。”
江洲白白着张脸,强忍着痛摇摇头,“没事,你先拿药给王爷。”
“真的没事,行我先拿药给王爷。”
虞子安在江洲白的指示下找到一个小药瓶,拿着药回到花菲影身边,留下半靠着着床的江洲白。
注意到江洲白并不是他自己口中说的没事的花菲影,从虞子安手中接过药瓶。
“本王自己来,你先找书童请一个大夫来。”
“对啊!我怎么忘记了药给你们请大夫,”
经过花菲影提醒的虞子安,觉得自己此刻简直蠢到家了,甩了甩脑袋,顶着两根呆毛和穿着他自己撕了只剩下一只袖子的儒衣,急匆匆的冲出屋子。
江洲白刚想提醒,虞子安已经跑没影了,“子安,你衣服……”
花菲影快速给自己倒上药,脱下另外一只袜子简单包扎一下,扭身从包袱里翻出一瓶左丘月做的特效止疼药,单脚跳到江洲白面前。
花菲影眼底满满是自责,“江洲白,你还好吧!本王不是故意踹你的,就是平常都白礼喊本王,本王以为你是刺客就…”
江洲白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没事王爷,其实这伤也不是很重,现在都不怎么疼了,是子安太过于担心了。”
江洲白本就长白静,气质如玉,现在受伤后,脸上带着淡淡的苍白,妥妥的一副病弱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