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娘推开年轻媳妇自己上,“大队长把苏知青也叫了过去,认认到底哪个是她对象。然后苏知青说,哪个都不是,她只是把他们都当成哥哥。”
说着,孙大娘一脸鄙夷的直啧啧啧。
别看他们是村里老娘们,该懂的都懂,眼睛都精着呢,心里也都门儿清,那小丫头什么想法她们哪看不出来?
更何况知青下乡已经这么多年,啥样的没见识过啊,她们也都是长过见识的人。
不就是吊着那些傻孩子替她们干活,还送她口粮嘛,至于处对象甚至是结婚,人家压根就瞧不上他们这些乡下人。
路婶脸色不大好看:“你说咱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老祖宗留着规矩下来呢,没证据的事咱不能污蔑人家。
既然她说不是对象,大队长就让我们去搜她屋子,那些男娃子们送的不全是吃喝,还有发卡、头梳、布料这些东西。”
年轻媳妇抿了口水接上:“这些东西不是对象谁敢乱收?苏知青还赖皮说她是被逼着收下,李知青当场就冲上去挠她,结果不知怎么打着打着,苏知青和二牛俩掉进粪坑里去了。”
任妍目露疑惑的把最后一口饭扒进嘴里。
路婶想起来她刚到,知青点那边的事儿全不知道,于是透剧道:“李知青和二牛谈了半年多对象了,本来约好秋收后结婚。”
不过现在嘛,发生了半个月前那事后,这婚不一定能结得成。
任妍起来去旁边河里洗饭盒,等回来大家已经三三两两直接躺在地上休息。
这一片一连过去大树一棵连着一棵,完美的天然遮阳棚,又靠近河相对凉快,是一大队这边秋收时休息的固有地方。
任妍也找了个地方躺下休息。
她对这一切都适应良好,为了还债她铁路都去铺过半年,秋收这点苦对她来说真不算什么。
堪堪半小时,上工号哨又响起,大家拖着还疲软的身体拿起镰刀,继续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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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曦这一昏睡就昏睡了整整两天,到第二天的晚上八点多才醒来。
这时家里的其它人累了一天已经早去休息,只有刘怀这个闲人守在旁边。
刘怀先上前做了一翻检查,然后松了口气重新坐下,“陈家医术果然不凡,听说他们有祖传的一套针法非常厉害,不知道这次有没有使用,你现在的情况比在京市还要好一些,算是因祸得福了。”
好像叫陈氏十三针,有传言在陈老先生那一代断承了,也有传言隔代传的陈文坤继承了那套针法。
昏睡后发生了什么林月曦并不知道,不过听刘伯伯的意思,应该是他们已经悄悄请了牛棚那边的人给她治疗过。
环顾了下以后可能要住几年的屋子,屋子挺大,有三十来平方,墙壁刷得雪白,身下是火炕不是床,但依旧柔软,铺了厚厚的铺盖,屋内家具齐全,炕柜、炕桌、衣柜、梳妆台等等等等,都有。
还全都是新的。
显然三哥费了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