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威严庄重的华炎国军事体系之中,有一位身份特殊的人物,他虽身为副总队长,却因总队长已晋升为铂金大元帅——这华炎国都独一无二、掌控三军的统帅之位,而在实际上承担着诸多总队长的权责。
在他的记忆里,祁玉龙一直有着正直之名。
尽管他的实力并非登峰造极,在强者如云的金甲将之中不算突出,可那份正直却让他在军中也有着自己的一席之地。
此刻,金甲将的七组组长祁玉龙被传唤而来。
祁煜凯瞧见自己的父亲现身,眼中瞬间满是欣喜,那眼神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亮得夺目,满心以为父亲能为自己解围。
然而,他怎也料想不到,父亲接下来的话语竟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向他的心窝,让他瞬间如坠冰窖,甚至涌起一股想死的心念。
“副总长好!”
祁玉龙见到这位副总长,神色立刻变得恭敬无比,双手抱拳,高高拱手,腰身深深弯下,致以极为敬重的拜见之礼。
祁煜凯听闻父亲之言,不禁惊得浑身一颤,心脏猛地跳动起来。
他原本一直以为这个站在面前的家伙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金甲将罢了,哪曾想到,竟然是地位尊崇、权势赫赫的金甲将副总队长!
“汝子之事,汝可知晓?”
副总长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祁玉龙听到这话,脸上顿时布满了疑惑之色,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不解。
“嗯?我儿子怎么了?是有哪里得罪副总队长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与不安,语速不自觉地加快了些许。
“汝自去问询吧!”
副总长冷冷地抛下这句话后,便迅速扭过头,那冷峻的面容如同石雕一般,毫无表情地看向祁煜凯。
祁煜凯被那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吓得他嘴唇微微颤抖,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无论祁玉龙如何询问,他都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仿佛一片秋风中的落叶,脆弱而无助。
祁玉龙见儿子这般模样,心中的焦急愈发浓烈,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的额头渐渐冒出豆大的冷汗,一颗接着一颗地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
终于,还是祁煜凯的一个部下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向前迈出一步,对着祁玉龙开始解释起来。
随着银甲卫的讲述,祁玉龙的脸色愈发阴沉,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
悲伤与担忧交织在他的心中,冷汗不停地从他的额头、鼻尖、后背冒出,浸湿了他的衣衫。
「可恶!就知道不应该将他安排到军营,都是那个臭娘们,要不是她我怎么会因为这两个家伙得罪副总队长!」
祁玉龙在心中暗自咒骂着,可此刻他不敢有丝毫的言语表露,只能紧紧地抿着嘴唇,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
他心里清楚得很,眼前这位金甲将副总队长向来以刚正不阿着称,自己这个小小的七组组长职位在其面前如同蝼蚁一般渺小。
若是副总长追究起来,自己这职位怕是难以保全,说不定一个不小心,他们父子二人的性命都将断送于此。
此刻的他,唯有静静地站在那里,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副总长的进一步发落,心中默默祈祷着能有一线生机。
“属下……属下知错了,属下甘愿替我儿子受罚!”
祁玉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决然,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哦?代其受过?大可不必。
吾观汝素日行止尚算正直,便不多加惩处于汝,罚汝些许银钱便罢。
然汝子之罚断难豁免,彼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想当年,若汝子触怒那位,恐早已殒命。
故罚汝子废去修为,归乡安心务农去吧。”
副总队长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冷漠而坚定,说完,便转过身去,衣袂随风而动,那背影仿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像是不再听他解释了一样。
祁玉龙心中先是一松,暗自思忖:「废除修为就废除修为,那还好,小命保住了就好啊!」
紧接着又赶忙高声喊道:“谢副总队长不杀之恩!”言语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感激。
副总队长没有说话,只是随意地摆摆手,那动作简洁而干脆,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银甲卫和祁玉龙见状,如蒙大赦,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银甲卫们步伐匆匆,眼神中仍残留着几分紧张,径直回到了他们的住处。
而祁玉龙则面色凝重,心急如焚地直接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前往赏罚司。
赏罚司:那是朝堂办理专门领赏领罚之处,高大的建筑透着一股庄严肃穆,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哈哈哈!事情终于处理完了,可以找紫姐姐去玩喽!”
副总队长原本满心欢喜,想着出去直接找紫缘共享欢愉时光,可刚迈出门槛,便瞧见门口乌泱泱地又来了一群人……
「唉,看来只能先处理完这些事才能去找紫姐姐了,宝宝心里苦啊!」
副总队长无奈地叹了口气,那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恼,只得强打起精神,准备应对眼前这群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