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在西边屋,离这里这么近,都给我打起精神!”
伟哥声音很是严厉,吓得屋子里几个人都忍不住道,
“是,伟哥!”
周泽衡略有深意地往屋子里头瞅了一下,又悄无声息地往西边走。
这里的房间都长得差不多,有的装着门,有的门也没有!
周泽衡找了几间都没有人,忽然,他脚底有细微的触感,跟灰尘不同,有轻微的凸起!
周泽衡捡起来看了下,是烟头,看来,人就在这了!
于是他左右都看了看,看来刚才阿伟训斥的那几个人,就是原本看守在这里的人!
门上有锁,周泽衡摸出一根铁丝插进去,几下就转开,里头果然有一个被绑住的人!
那人看到有人进来,有些害怕,往后面缩了缩!
黑暗中视线有些模糊,但周泽衡敏锐地看到,那就是姜晚!
“是我!”
周泽衡才一靠近,姜晚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要非礼她的人,忍不住抖了一下。
周泽衡立马抱住她!
“我先给你解开!”
猛一看到周泽衡,姜晚眼泪扑簌簌往下流,从没有哪一刻觉得周泽衡竟然这么伟岸,灿若神明!
周泽衡掏出匕首,
“别动!”
随即一使劲,帮姜晚把手腕上的胶带割开,接着是脚腕的!
等全部解开,周泽衡身上一重,
姜晚趴在他怀里。
“周泽衡,呜呜呜!你怎么才来?呜呜呜……”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们有没有怎么样你?”
周泽衡看了一下,虽然看的不太清楚,但姜晚好像除了受到惊吓,手腕脚腕红肿破皮,别的地方好像没有伤痕!
“没有,呜呜……”
姜晚又扑到他怀里,周泽衡有些头疼,这女人,眼泪怎么这么多?
不过现在最头疼的不是这个,而是怎么出去?
正在这时,灯“啪”一下被打开!
周泽衡立马转头,就见阿伟拿着棒球棍,邪肆地笑了一下,而后那棒球棍直朝脑门而来!
周泽衡眼神一凌,偏头躲过去,但由于姜晚就在他怀里,他只得拿手臂去挡!
“啪嗒”一声,是棒球棍落在手臂皮肉上的声音,以及周泽衡不由自主发出的闷哼!
“啊!周泽衡!你受伤了!”
周泽衡的手臂流血,鲜血浸透西装滴到姜晚脸上!
姜晚呜咽着,不知道怎么办!
“阿伟,阿伟,求你放过他!”
姜晚眼睛肿着,头发散乱,看起来十分可怜!
“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周泽衡沉声对姜晚道,然后他站起身,他没有武器,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匕首!
“长棍对短刃,周总,您觉得您有几分胜算啊?”
“那就试试!”
周泽衡冷笑,敢在他手下这么狂的人,这个阿伟还是第一个!
两个人缠斗在一起,姜晚的心揪的难受,但她一时也看不出周泽衡有没有挨到棍子!
只听到几声闷哼,接着就是一阵警车的声音,在黑夜中尤其明显!
“伟哥,快跑,条子来了!”
有手下跑过来大声喊!
周泽衡跟阿伟停下手,此刻周泽衡的西装上全是灰尘,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都凌乱地贴在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