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首辅府邸中的住处就是和客栈里的有所不同,虽不是头一次入住,可好歹也是重生后第一次来此,多少会有些感触,
此刻的他正在想,凶手真的是苏景吗?
就在他安心住下之后,苏景作为大理寺少卿查到一名江洋大道的落脚之处,决定当夜就将其解决。
可就在他离开当晚,京城也发生了一起令人瞠目结舌的大案。
一品大将军的小妾遭人奸杀,案发现场出了一个红花之外并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大将军痛心不已,在看到现场留下的红花后后气势汹汹的来到北镇抚司找唐剑秋,却在小旗的口中得知唐剑秋并不在此,更是气愤。
一品大将军甚至认为唐剑秋此举玩忽职守,何况此案还发生在当地,属于北镇抚司的管辖范围之内,要是没有办好,他定要参唐剑秋一本!
然而,唐剑秋这边多少是有些不自在的,他虽是在苏府住着,可唐剑秋也不能闲着,他不得不管理北镇抚司,以免落下个失职之罪。
就在他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大将军找到了唐剑秋,并要求他立刻行凶破案将凶手正法,否则就在圣上面前告他渎职之罪!
出了这么大个案子唐剑秋自然不能置之不理,至于自己没有管理好镇抚司这件事他认了,竟还让贼人钻了个空子。
“如今这东城治安不善本镇抚责无旁贷,还请大将军再宽容些许时间,毕竟这擒凶破案必须遵序渐进,望大将军理解。”
大将军听后当场怒了,他哪能听得进这些?因此,他很是愤恨的说道:“本将军可管不着那些,现在本将军命里立刻着手查办!”
“那是当然,稍后还请将军府里的管家带路,本镇抚自会带人前往命案采集物证,并再三交代务必要巨细靡遗,不得有半点马虎!”
说办就办,唐剑秋以自身最快速度带人查探现场,可谁曾想这案发现场除了一条染血的红花之外并无其他线索。
正如生父跟他说过的那些,凶手或是以红花为记的采花惯犯。
起初他是这么想的,可再三思索后发现此案或许还有侦破之处。
若真是惯犯倒还有方向可寻,若是临时起义随机行凶,那就更加难以追查了。
虽然通过这个证物能够证明是同一人所为,可不代表这样就更有助于缉凶了。
当然,这才不过第一天想要找全线索是很难的,此事务必从长计议。
待回到苏府后,唐剑秋见到苏景正在与一名侠义之士切磋,二人武功不说有多么强,至少在这江湖上至少是少有对手,打斗场面自是好不精彩。
耳畔响彻起了悦耳的斩击声,武器相互对碰,身形更是如同飞燕,来回交替。
唐剑秋又怎好打扰二人?不过是站在一边看着,暗暗点头。
要说两人练的正专心,以至于有人观看都未曾察觉。
他们越挫越勇,对待对手的方式也是愈发凌厉了起来,可就在此时,苏思卿却闻声赶到。
他从家中尾随而至,并将二人制止。
苏景见到了苏思卿也不好继续,只好停手作罢。
“苏景!你在这院中摆弄些什么呢?这般戏弄恩师爱徒岂不是让人笑话?要是让媳妇操心你吃罪得起吗?”
似乎意识到有什么遗漏的,苏思卿从中补了一句:“平时你要怎样我可管不着,只是今日为父要与老先生会友谈诗,休要坏了为父的兴致!”
苏景听后哪能乐意?想也没想一下便脱口而出:“平日里也没见得你邀请老师前来,怎么偏偏挑在我与旧友之日谈诗?怪渗。”
闻言,苏思卿大怒,抄起放置在一边的棍子就要朝着他打过去,“臭小子,皮痒了是也不是?休要我当着恩师的面训斥你!”
“老家伙,这是要作甚?烦请不要动怒,既是您的恩师那边是孩儿的师祖,孩儿又怎敢不敬?
倒是老爹不要气坏了身子才是,先给苏某些许颜面,孩儿这就溜之大吉!”
正说着苏景便要准备开溜,苏思卿已被气煞。
“你要面子不是?行,老夫不训斥你,老夫要揍你!”
眼见苏思卿便要朝着自己杀来,苏景眼疾手快,很快就发现了一旁看着的唐剑秋,使了个眼色后就藏在唐剑秋身后。
苏景虚趴在唐剑秋身后,冲着苏思卿贱语道:“老爹,看来今日你是打我不成了,总不能让剑秋兄弟看笑话不是?”
“你!罢罢罢,前些日子躲媳妇身后,今日又跑剑秋身后,一点也不像一个大理寺少卿的样子!”
苏景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故意看向别处,这让苏思卿如何接受?非叫嚣着要教训一下苏景不可。
还是旁人在一边劝说,苏思卿这才将心中的那份怒火压了下去,没有再说些什么。
唐剑秋已经不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形了,并没有见怪,不过是保持平常心罢了。
就是不知那红花杀手又要对哪户人家的姑娘下手。
又是一天夜里,红花杀手潜入一深闺家中,觉察到四下无人之后欲施暴行再将其杀害。
正当他准备将这名女子强暴之时,唐剑秋出现,一脚踢开了房门。
红花杀手见事情败露便准备逃之夭夭,唐剑秋又怎能让其称心如意?当即追了上去,拦去了他的道路。
红花杀手在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又见四下无人,干脆心生一计,让唐剑秋转移注意力。
唐剑秋一个没留神便中了计,等到他反应过来为时已晚,那凶手留下一枚散发出烟雾的药丸便离开了。
唐剑秋略微咳嗽了几声,等到烟雾散去之时凶手早已逃之夭夭,好不容易掌握的线索已断,而他也只能在心里谩骂一声该死,然后颓废锤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