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用棉布和盛夫人换取桐乡那边的桑田与丝农,用棉花与她交换。”
宁芳道“棉花虽好,可是远远不及丝绸的。
这会儿因为棉花是新鲜玩意物以稀为贵,是以权贵们都愿意花费银两。
可若是等明年,大齐之内棉花大量种植,棉布产量过高,就不可再定这么高的价格了。
而且在冬日里的话棉布与丝绸的差别不大。
可若是到了夏日里,恐怕这些勋贵千金夫人们,依旧会选择穿丝绸的。
想要用棉布与盛家换取丝绸生意,怕是不大可能。”
宁芳继续说着“况且盛家丝绸生意很难给外人的,盛夫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晚云道“倒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如今我们也不缺银两了,靠着棉布和悦己赚了这么多的银两。
所以我想我们可以拿出一万两银子采购丝绸,再将丝绸以三两银子的便宜价格卖出。”
宁芳理解了晚云的意思,“如今丝绸价格在十五两银子一匹,一万两银子可以采购近八百匹丝布,你若是已三两银子一匹卖出去,得亏不少银两。
不过若是长安丝绸到了三两银子一匹,那么盛夫人丝绸铺子里的丝布也难以再卖十五两银子一匹。
许是连寻常时候的五两银子一匹也卖不到了。”
晚云点头道“就是这样的,以今年的丝布产量来看,低于五两银子盛夫人就是血亏无疑。
丝绸接连亏本,但棉布利益之高,想必盛夫人不可能不对棉布的利益心动。”
宁芳笑着对晚云道“云云,你越来越聪明了。”
晚云笑笑,“也是姐姐教得好,这件事情就麻烦姐姐了。”
宁芳道“你我之间说什么麻烦不麻烦呢。”
晚云从棉阁出来后,便回去了容府。
容府大堂之上,华阳淡淡地抿着茶,看着一旁讨好着自己的简锡道
“哼,你可总算是醒了,昨夜里你醉酒胡说之事,本公主饶不了你!”
简锡卑微地对着华阳道“我醉酒糊涂胡说八道,有得罪你的地方,还请表妹高抬贵手。我真知晓错了。”
华阳道“长安其他男子不想娶我也就罢了,你我自小一起长大,情分自然是不同的,你竟不愿娶本公主,你以为本公主稀罕嫁给你吗?
你全身上下有半点值得做驸马的吗?你有半点比得上容鞍的吗?
就算父皇让我嫁给你,我也绝对不会嫁的。”
简锡小声道“你及笄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对皇舅舅说,你的婚事不着急,索性有我在呢,实在没有好的驸马就嫁给我……”
从华阳及笄以来,先皇根本就不许简锡说亲事。
娶慕婉若也只是为了要慕家犯下欺君之罪罢了。
华阳轻哼“你还敢顶嘴?”
简锡道“不敢,不敢,姑奶奶,你要什么尽管说,只要能够原谅我就行了。”
华阳道“真的?”
简锡点头应是,日后他定然不再多喝酒了。
“那我要你娶卫敏澜为郡王妃。”华阳道。
简锡“???”
晚云上前对着华阳道“这和卫敏澜有什么干系?”
华阳道“外祖母已无多少时日了,若是卫敏澜再不定下亲事,又要耽误一年的功夫,那时候哪里还能有好的夫婿。
是以我得赶紧给卫敏澜定个婚事,满长安来看也就简锡他身份相配又知根知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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