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这么几句,上官也明白了个大概。
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孟允宁来的时候明显是洗了一把脸,那盔甲上沾了薄冰。身上带着一阵凉气。
“上官也在?”
说着走向火盆,烤了烤手,才摘下一身盔甲。
“我不在,昨晚这里怕是就要发生惨案了。”
孟允宁挑了挑眉看向还在榻上平躺着的人。
“锦绣怎么了?”
上官将怀里的解药倒出几粒,递给孟允宁:“解药在这里,一会你喂给她。歇上半日就好了。”
“锦绣昨晚是不是又……”
孟允宁话没有说完,自然也心里明白。
“没事,慢慢来,总会好的。昨晚怎么回事?”
“有个叫杨二狗的伍长,说是去解手,却发现有人绕后边潜进来,杨二狗一看人不少,怕打草惊蛇,就忙找了最近帐子的人去通传。”
“哦,他倒是会找,昨晚上我们都在准备做药,挺迟的都没休息。”
“找到你们那里了,怪不得,战斗力这么差。”
上官斜眼看了一眼坐榻旁的男人。
“要不是我的药粉,你们昨天能这么快制敌?”
“嘁,这些上不得台面的说法,你还得意上了,要不是你身手太差,至于次次身陷险境?”
“哎,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武艺高强,还不是我从阎王那里抢人,孟呆子,你这就忘恩负义了。”
“哼,你既然都参与了,你肯定知道的啊!”
“我知道个屁,我一听你们都鸣锣了,我还不赶紧往这边跑,我这个身体娇贵的妹妹有个三长两短,你不还得求着我。”
孟允宁瞪了上官一眼,又看着锦绣安详的睡颜。
“后来就是,杨二狗带着几个人就去捉人,那些人一看,人不多,就上来围攻,谁想中了你的那药粉,谁也没跑得了。”
“哈哈,这就对嘛,管他是不是下三滥,只要有用就行了。”
上官拍了拍大腿,得意地看着孟允宁。
“不过那杨二狗不小心将自己也给毒了,还中了刀伤,你去看看。”
“怎么这么蠢。”
“还好,烧了我好些柴火和干草呢,都不知道我的马够不够吃了。”
上官听不得,就大步走了,想再听孟允宁吹嘘下去。
“公子,你才回来,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
松柏问道。
“没事,就是被被跑了几个,那活捉的你有空去看看,都是什么来头。”
“好,我这就去。”
松柏离开,孟允宁才倒了水,拍了拍锦绣:“锦绣,来喝药。”
拍了两下,见锦绣也没有清醒的意思,孟允宁将人搂在怀里,将小药丸塞到锦绣嘴里,又渡了半杯水进去。
“对不起,又让你受了惊吓。我好像总是食言,你还是会原谅我的对不对?其实我父亲还是很欣赏你的,他说你看着柔弱,其实主意正,胆子大,又贤惠,特别是烧的一手好菜。你再等一等,上官说的对,有的事还需要契机,我也不想你在盛京委屈。”
正念叨着,似乎吵醒了怀里的人:
“你回来了?什么时辰了,我怎么这么困,眼睛都睁不开。”
锦绣说着,还将脑袋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又迷迷瞪瞪睡着了,那浅浅的呼吸,吹在孟允宁的脸颊,孟允宁更是抱紧了她,轻轻地倒在榻上,扯了被子,一起躺下。
一整夜的奔波,原本以为无法安睡的孟允宁,闻着怀里的馨香,很快进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