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何止是有两把刷子,那是有很多刷子的。”
孙思正在一旁听着两人对话,觉得很不对劲,偷偷瞟了一眼,连忙低下头:我滴乖乖,着看到了什么,孟副将这一脸柔情是自己能看的?这小鱼不讲究啊,一边吊着上官大人,一边又吊着孟副将,这小子胃口不小啊!
孙思正的思绪正在乱飞,就被孟允宁给打断了。
“孙医正,昨晚偷袭伤者可有妥善安置?”
“啊,禀告大人,均已妥善安置。”
孙思正连忙回答,但是屁股下面坐的仿佛不是杌子,倒像是块烙铁,让他坐立不安。这八卦之心此刻已经被填的满满当当,有爆炸之态,倘若不赶紧离开,指不定自己就把自己玩死了。
“嗯,妥善安置,彻底修养好了再放出来。”
“啊,是是是。”
孙思正连连点头。
“小鱼公子,上官大人今日说,您愿意将祖传的缝合术传授于我们,我,其实,内个,就是……”
锦绣忽然想起来,下午写了一下午的东西,连忙起身从一本兵书里取出来。
“哦,我学艺不精,这个还得让上官看看,上官觉得合适后,让他传授于你们,我不算是医者,我就不要害人了。”
“小鱼公子客气。”
那孙思正连忙双手接过这一摞纸,上边的字如其人。
孙思正又偷看了小鱼一眼,匆匆地将眼神放到了手中的纸上。
“丑话说前边,你务必转告上官,他研究清楚才行,倘若有失败都是因为他学艺不精,孙医正你还是别看了,你也看不懂的。”
孙思正嘴上虽然答应着,但是一心还是扑在这一摞纸上:都是大盛文字,有什么看不懂的。
“小鱼公子,为了感谢你愿意将这家族所学传授于我,我这边准备了一个小礼物。”
孙思正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脸上略带红晕:
“这个是我家族秘制良药,闻一闻可以清心明目,更重要的是涂于红肿之处,能迅速消解红肿之痛。”
锦绣接过来,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
“嗯,是挺好闻的,放了不少冰片和薄荷吧,这香气熟悉的紧。”
孙思正忙正了正神色:“小鱼公子,这个秘方不便外传,但是此药真的是很适合公子用呢。”
“那就谢谢了。”
锦绣笑了笑,随手放在桌子上。
“没什么事的话,孙医正你先忙。”
孟允宁看着锦绣对着孙思正,笑的一脸温柔,就开口赶人。
“是,孟大人。”
说着,孙思正就急忙逃出去,背后像是被人追一样,跑出去好远,才长呼一口气。心里难免为上官感到悲哀,这么柔弱的少年拿什么和那凶猛的孟副将比啊!
“你刚才给孙思正的是什么东西?”
孟允宁拉住锦绣的手问道。
“哦,缝合术,昨天有个伤员说是伤口难以愈合,我今天遇到了,就想了个办法,不知道好用不好用,就把我想到的写下来给上官。”
锦绣继续吃孟允宁给自己开的小灶。
“哦,你是说这是给上官的啊!”
“那不然呢?”
孟允宁笑了笑将锦绣抱到怀里,顺手拿了桌子上的药瓶放在鼻子下方闻了闻。
“没什么。我就好奇怎么就有男人敢冒险跑我的地盘给我的女人送礼。”
“你有病啊,人家孙大人都说了,这是为了学缝合术给我的学费。再说就这一瓶,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嗯,那就收着。”
孟允宁看着怀里的人,心底那一团火又开始蔓延开来。
“锦绣,我想试试这个药好不好用。”
“怎么试?”
锦绣话音未落,就被人压倒在榻上,来势汹汹的唇舌将她未完之言堵在嗓子里。齿间的厮磨让锦绣叫苦不堪,肺里的空气被抽走,脑子渐渐陷入了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