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祖传的血玉镯,祖规是万万不可随便更改的,更何况,这次提出
改族规的人十有八九是柳青荷,她更是不会屈服了!如今她的楚汐回来
了,她要给自己的女儿争光,这次她绝对是不会低声下气了!曾经那个
宽容大义之杨芜早已在六年前心死了,如今的杨芜,已是脱胎换骨了!
此时的柳青荷手足无措,怎么?六年来她可是变得冷血了?哼!她
柳青荷是谁?恐怕她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
有何事能难得到她!
“姐姐,您看今日可是楚蓉的大婚之日,这规矩甚的,咱们待会再
谈可好,如今众目睽睽,姐姐叫妹妹如何能出尔反尔?这不是让妹妹难
堪吗?”柳青荷谄媚道,她今天一定要将血玉镯据为女儿所有,别的先一概先不理。当然,在这种人的眼里只有利益。
“这族规可不是说改就能改了的,这岂不是未将老祖宗看在眼里?
姐姐如此一来可全都是为了你好。”杨芜一丝不苟的说道。
好一句“姐姐如此一来可全都是为了你好”,柳青荷此刻的宽袖下
的手紧紧的撰着,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显得微微泛白。却还得保持自己的
立场形象,咬牙切齿。她是在无话可说。在她眼里,所谓的老祖宗不过
已是一堆废骨而已!
凤楚汐都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所谓的宅斗,不过尔尔。可见那二夫
人实力有限,如今连她的娘亲柳青荷也都不过嘴来。看来以后的生活……应该会很有趣吧!想到这,凤楚汐的嘴角不禁又勾起了一丝浅浅
的弧度,却深隐在面纱之中。
凤晋忠自从杨芜进门之后,便盯上了凤楚汐,只是觉得有一股莫名
其妙的感觉,他给她的一种感觉就是熟悉!而且目测此少女年纪约莫十
八九岁……不过,她的那种气质,能是他的三女儿楚汐么?凤晋忠又自
嘲的笑笑。打消了自己心里头的想法。
“此事我已与相爷谈好了的,相爷,您说如今可得怎么办?”柳青
荷灵光一闪,又升起那一股狐媚样子。
凤晋忠本来亦不想管这后院女人的事情,可今天这是关系极大,来
的可都是达官显贵,连皇子都来了。今天此事若是处理得不相当的话,
这可是关系到相府的名誉的。这一则,若是答应了柳青荷,他永远都会
遭到杨芜的不喜,他欠她太多了,他不想再让她出任何事情了。而且这
样一来,那更是对杨芜的一大打击,她本是当家主母,而如今这位子却
是柳青荷坐着的,对对少少会惹人非议,说这相爷偏宠二夫人,八年之
久,相爷早已对大夫人有了厌倦之意。这二则呢,若是答应了杨芜他便又遭到楚蓉的怨恨,他这做爹的没尽职,毁了她的盼望。今日乃是女儿大婚之日,他到底该如何选择?真是左右皆难。
柳青荷看着凤晋忠这般为难的,心中更是急了,她现在如果不把握
好的话,她所做的全都将前功尽废!女儿盼了那么久,她怎能看着她失
意?
“相爷~~~”柳青荷真的是拿出了看家本领,但是凤晋忠却未看她
一眼,而是看着杨芜。柳青荷心中又添了一分仇恨。
凤楚蓉亦是紧张的满头大汗,只是南宫秀一直牵着她的手。南宫秀
也看在眼里,自己却说不出一句话。
“相爷,请您秉公处理此事。”杨芜只是淡淡的看着凤晋忠,不多
出一言,眼神坚定却不好任何情绪,她现在很淡定,她知道自己要做的是甚。
“这个……”凤晋忠似乎有些犹豫。
“相爷……”柳青荷道。
“这个本属于楚汐!”杨芜扬起手中的血玉镯,大声的道,在场的
每个人几乎听到。
“可是,姐姐。楚汐她已经不在了,难道要把血玉镯传给一个死人
不成?姐姐你可真会说笑。”柳青荷咯咯的笑道。
“噢?是么?这般肯定确定,妹妹是从哪知道的,我的楚汐已不
在?”杨芜直直的盯住柳青荷的双眼。
“哼,六年了,都未曾有一丝消息,姐姐你还是节哀吧。”柳青荷
不怒反而笑道。
“是吗!那我今日便让你好生瞧瞧,我的楚汐她到底有没有死!”
杨芜一个箭步走至凤楚汐的身旁,举起她的手,大声道:“她便是我的
女儿,相府的唯一嫡女三小姐凤楚汐!”
在场的众人皆惊,没想到她是三小姐,怎么可能?
“哼,姐姐可有证据证明她便是楚汐?”柳青荷仍旧不肯放过,死
死的扣住这个事情,凤楚汐早就已经死了,怎么可能会完好无损的又回
来了呢?肯定不可能!
“这个,够了么?”说着便一边将凤楚汐的刘海轻轻拂了起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