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我说,您要是没别的事的话,我就走了。”
“嗯。”
男人刚欲走,忽地扫到,祁郁手上的伤。
做了太久医生,职业素养带着呢!
“哎,祁少,你手上的伤,用不用我跟你处理一下。”
“你敢?。”祁郁瞪过去。
“……。”
*
“好了,妈那么好的人,手术不会有事的。”颜父温柔的吻了吻女人的额头。
在为人丈夫与为人父亲上,颜父一向来做的极好。
颜母已经哭到泪眼模糊,浑身没有任何劲的靠在男人怀里。
她的人生算是很孤独的,上学的时候,没有太好的朋友,遇上感情的事,也不勇敢。
外表看着大大咧咧,但内在的胆怯与懦弱只有她本人清楚。
现在之所以蜕变这么大,颜母很清楚,离不开丈夫与女儿的陪伴与鼓励。
她前半生不完美的人生,因为人生中最重要的三个人而变的完美幸福。
但……现在……
“别想太多,雾雾不是跟我们说,给妈主治的那个医师是最有权威的吗?手术没有任何败率的,所以…手术我感觉不会有太大问题,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想想该怎么跟妈说这件事,以妈那性子也怎么说服他去做手术。,”
钱财,颜家父母倒不是太在意。这两年也有些存款,他们唯一担心的就是以老人那性子,恐怕不会太容易去做手术。
况且手术又迫在眉睫。
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给他们思考。
“对,等明天我去跟妈说。”女人抽噎两声“不行,我跪下求她,我真的不能没有母亲。”
“别哭了。先睡一觉吧!明天我叫你。”
*
“你家老爷子的事,又上新闻了,你知道不。”顾烨吊儿郎当的靠在沙发上,一只腿大摇大摆的翘在桌子上。
祁郁连眉头都没动,显然是不怎么关心。
作为儿子该说的他都说了,再多的就是父亲床上的事了,他也不能插手。
顾烨看了眼娱乐头条,无奈摇头。
“哎,兄弟,不是我说啊!就你爸那状态,我觉得……”。少年话说一半,又识相的抿住嘴。
毕竟,当着人儿子的面说人父亲没几年活头,哪怕是再好的兄弟,顾烨也怕祁郁生气。
祁郁没接话,又走神了,少年敛眉修长的指尖扣了扣腕骨处的伤痕,神色不动的将刚出来的血肉再次弄到血肉模糊。
他今天又发觉了一种好玩的玩法,跟烟酒一般,能迷惑人的大脑。
让人愈发上瘾。
那就是将新长好的血肉位置反复扣弄流血。
血流出的感觉好像她当时咬他时的触感。
虽然终究没有当时的触感惹人心惊,但终究让人沉迷。
“哎…哎…哎,你疯了是咋地,还故意把伤口戳破。”
“不嫌疼啊!”
这种迷惑操作,顾烨一个正常男性不懂。
“很舒服。”祁郁逗弄了会,确认伤口与当时她咬的模样,不相上下时,才停下动作,还舒服的给了句评价。
顾烨垂眸看看他的伤,又看看他的人,表情一僵。
在心里暗骂两个字。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