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府衙外也围了许多看好戏的人,当见到这一幕后都被惊呆了。
看向祖母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勇士一样。
“啧啧啧…还真是个蠢货…”
“谁说不是呢?居然敢对咱们君县令不屑,还真是蠢而不自知呀!”
“就是嘛,咱们君县令虽然才刚上任一个月,可是陆续破了好几起命案,那是为百姓们真正做实事的好官,怎么能被人如此侮辱?”
“这老妇简直是在找死…”
…
这些百姓们一看就是经常喜欢看八卦的,此刻一个个搬着小板凳坐在了府衙外边嗑瓜子,边叽叽喳喳的讨论着,眼里全是看好戏的意味。
…
“直接泼醒!!!”
君夜雪冷酷无情的说着。
她哪能让挑衅自己县令权威的人好过?如果轻而易举揭过了,那她县令的威严还要不要还如何在这里立威?
岂不是人人都可以踩在自己头上拉屎?
这是她所不允许的,也难以忍受的!
只多打十大板都算是她仁慈了,毕竟按照朝廷的法律,敢挑衅辱骂朝廷命官,那可是死罪!
“是…”
于是很快,衙役们就在大冬天的毫不客气用冷水浇在了祖母脸上。
她顿时便被冻醒了,正不停瑟瑟发抖着。
看着那高悬在自己屁股上面的板子,眼里满是害怕以及祈求。
“呜呜呜…”
就在这时,知音却是忽然状若无意的疑惑道,“祖母身上的衣服好像很厚啊?真的能打到屁股嘛?”
“别都打到了棉花上哎!”
一听这话,君夜雪立马把眼神看向了她,嘴角也忍不住一抽,这是真有仇啊!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知音捂着脸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端的一副乖巧可人,天真无邪。
君夜雪在心里直呼这是个黑芝麻汤圆后,但还是轻咳了一声,“嗯,确实如此!”
“来人,先把王翠花最外面的大衣脱了,在开始。”
她身旁的女侍卫眼里闪过一抹促狭,连忙去帮祖母脱衣服。
祖母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是绝望,看向知音的眼神就像杀父仇人一样。
不敢相信她居然能够无情到这种地步!她可是她的亲祖母啊!
她怎么可以这样害她?
还是人吗?